董酥白舔着下唇缄默地苦笑声,他自认为应付姜烯早就是得心应手事,可到现在他才发现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又能说什。
他不想吵架,也不想在情绪不稳定时候说气话,所以只是冷静掰开姜烯握住自己小臂手,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可以,那等你什时候想好,再什时候来找说。”
姜烯
今天女人只是个导火线,大脑会随着情绪波动自动呈现出对应事情,以前桩桩件件事无巨细。
好像自己每次察觉到不对劲去问时候,姜烯回答都不能让他心里疑惑真正落在地上。
他讨厌这种因为未知而产生不安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样,身上薄纱被蒙层又层。
他讨厌这样。
客厅里诡异地安静好几分钟,姜烯依旧坐在那动不动,只有手背上搓出来大块红痕反映他眼下纠结忐忑。
语气比平常淡漠不少,姜烯交叠食指搓捻着皮肉,抿唇垂下视线,取而代之是长久沉默。
董酥白把他脸上那点抗拒跟局促尽收眼底,心里猛地空下。端起杯子借着温水把情绪往里压压,沉着神色打量他。
“姜烯,不问你别,就想知道你跟她是怎认识?她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什事?还有……你们之前那段视频又是在什情况下录下来?”
姜烯听他提起视频表情微变,睁大眼睛着急想解释,可董酥白没给他任何开口机会,直截当地打断道:“你不用跟重复解释什,说,不会怀疑你跟她之间有什不能接受关系,就是想知道……”
他话音顿顿,终是凝声道:“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在瞒什?”
董酥白把玻璃杯在桌上敲个响,再开口时为数不多地带点咄咄逼人意思:“姜烯,跟你说过,只要是你告诉,什事都信。话都承诺到这个份上,你还有什事不能跟说?”
“是你男朋友,有知情权!”
见他还是不说话,董酥白终于压不住自己脾气拍着桌子站起身,他很难分清楚这些不断作祟躁动是因为委屈还是怒意。
姜烯没想过他今天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胸腔低低起伏着,回想起刚才女人男朋友那句“嫌脏”,瞳孔时找不到地方聚焦,只是听着董酥白说话声音慢慢握上他手不要让他走。
“跟你保证……没有做过任何件会伤害你或者伤害别人事,你给点时间准备下……让想想怎开口……行吗?”
人情绪转变跟爆发都是很突然,他只是之前直刻意地不想提及。但刚刚在楼下,姜烯眼神里慌乱让他没法不去多想。
他之前把人压在床上问话那次,姜烯表面上是把该说都说,可董酥白有脑子,他会思考,他不傻,那些话前后逻辑根本不通。他当时没继续追问,只是觉得姜烯状态太异常,他不敢往下问。
但他相信他。
可不问不等于不在意,他承认自己对姜烯确实有很强占有欲,但他个不是矫情不讲理人,所有事情大大小小都坦诚相待他自己也做不到。
所以他接受对方会对自己保留些不方便说出口小秘密,但他不接受这个保留秘密频率贯穿他整个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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