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之所以来见你,只是想确定你身份。”顾知年伸手压压自己鸭舌帽:“没记错话,贺家向来脉单传。而听说那个贺家少爷,现在应该在谈判桌上。”
贺黎脸色变变:“是吗?全世界只有他们家姓贺?”
“原本也是这认为。”顾知年目光死死盯着贺黎,不错过他任何表情变化:“但是你说这家酒吧是你开。”
“哦?所以
贺黎沉默着看顾知年,再说话时,脸上却带着亢奋笑:“对,就是这样,喜欢你用这样眼神看着,宝贝。”
顾知年眉头紧紧皱起来,贺黎这仿如毒蛇眼神看得顾知年生理上感到不适。但他这个时候表现出怯场是致命,顾知年咬牙切齿地叫贺黎名字,周身气质都有些森然。
贺黎在顾知年越来越冰冷气质里伸舌头舔舔嘴唇:“告诉你也无妨。”
“所有切都是做,目是什,宝贝你应该比清楚。至于你劝放弃这回事,抱歉宝贝,很喜欢你,但不习惯听别人劝告。”
说完这些话,贺黎朝着顾知年伸出手,顾知年退身避开:“是吗?怎样你才会放弃?”
话,是不会回答你问题。”
“唔——”贺黎又次朝顾知年招招手:“靠近些,把所有事都告诉你。”说完,他又伸手指向面前酒:“这些都是为们准备,你不要让失望,宝贝。”
贺黎嘴很硬。顾知年知道刚才看向门外时候,隐约看见几个服务员模样人站在门口不动,像是在专门守着顾知年般。
指望转头就走不太现实,顾知年和贺黎僵持片刻之后,顾知年还是迈动脚步,坐到贺黎对面:“现在,你可以说吗?”
“把口罩取,让看看你。”贺黎像是听不见顾知年问话似。他昂首给顾知年下达命令,声音有些低。
“你猜。”贺黎收回没有触碰到顾知年手,还亲手给顾知年添杯酒:“对宝贝,差点忘提醒你。是这家酒店老板,所以你带来保镖如果不超过五十个话,他们恐怕很难带你出去。”
顾知年压下心里翻滚情绪,回答贺黎第个问题:“对你目没有任何兴趣。”
贺黎有模有样地叹口气;“那看来和宝贝商议失败。”
紧接着,男人话锋转:“这个人不做强人所难事。这样,你把这杯酒喝,就放过你,好不好?”
顾知年看着摆放到自己面前杯子,里面盛着鲜红酒液,是刚刚贺黎倒在里面。他知道贺黎不是这容易松口人,现在也不打算就范:“不必。”
顾知年深呼吸口气:“贺先生,你好像搞错什。”他冷脸看着坐得随意慵懒男人:“是你邀请过来,也是你主动说会告诉答案。”
“好吧,那说不是做,你信吗?”
顾知年表情没有变化:“不信,贺先生,无论你是出于什目做这些事,劝你最好早点放弃。”
“说,把口罩取。”贺黎声音突然变冷些。
坐在贺黎对面,顾知年并没有被贺黎这个态度吓到。他用没有温度眼神看着贺黎,眼神里轻蔑和反感毫不掩饰:“问,是不是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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