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黎脸上笑容带着点炫耀意思:“你不妨再猜下?”
顾知年猛地扭头看向桌上酒杯:“你——”
“不不不,不是在酒里,那太没品。”贺黎边朝着顾知年靠近边说:“喜欢润物细无声感觉。所以在这个雅间空气香水里加点好东西。”
顾知年死死咬着牙关,他能感受到自己贴上阻隔贴正在慢慢融化,里面信息素已经外溢出来不少:“你这个疯子。”
“嗯哼,谁让是个上不得台面半路弟弟呢?”贺黎将顾知年逼到墙角里,退无可退:“别躲宝贝,现在不想用信息素伤害你。”
顾知年伸舌头磨磨自己犬齿:“给换个酒杯,酒也重新开瓶。”
贺黎朗声笑几声:“宝贝,你真可爱。都听你。”
他动作娴熟地打开另外瓶未开封酒,并且重新给顾知年用崭新杯子倒杯:“要不要喝个交杯酒?”
顾知年拿过酒杯,在贺黎注视下仰头将酒液饮而尽。贺黎给顾知年竖个大拇指:“好宝贝,真喜欢你这模样。”
顾知年伸手擦擦嘴角酒渍:“现在,你可以放离开吗?”
呢?”
“还听说,贺家少爷有个半路回家弟弟。喜欢做些上不得台面事,赚些见不得人钱。”
贺黎捏着高脚杯手指用些力,再看向顾知年时,他眼神中暧昧已经掺杂些戾气:“宝贝,你这是在哪个网站找到?”
“不喜欢上网。”顾知年又次重申:“但是贺黎,既然能知道你身份,自然有办法消除你对影响。刚才劝你早点收手不是空话,否则担心,有些后果,你承受不。”
贺黎嘴角勾起个饶有兴味笑容:“宝贝,狠话谁不会放?你知道身份更好,胡作非为可是出名,家人总会想办法给擦干净屁股。所以比起劝收手,你不如将这杯酒喝来得实在。”
“不太可以。”贺黎从沙发里站起来:“给你买好多营销号,刚刚只是其中个。”
顾知年警戒地看着贺黎绕过桌台朝自己走来:“再喝三杯怎样?三杯,让所有人给宝贝道歉。”
顾知年又次避开贺黎想要触碰自己手,并迅速站起身向后躲去。他刚刚站起来,却觉得大脑非常短暂地晕眩下,后颈上被阻隔贴保护得很好腺体也有微微刺痛感。
“嘘,别动——”顾知年还来不及反应,贺黎声音就从近处传来。男人轻轻嗅口空气:“好香,原来你是樱桃味。”
顾知年目光滞。他伸手捂住自己后颈:“你做什?”
两人又陷入无声对峙中。顾知年神经高度紧张着,他比谁都清楚,方琴嘴里硬钉子有多难缠烦人。
“你怎保证,在喝完这杯酒后,就能达到目?”
贺黎状似委屈地摇摇头:“宝贝,你都知道身份,还是不信任啊?”
顾知年沉默着。贺黎比个OK手势,拿出手机来拨通个电话:“安排下通稿和道歉信,宝贝好像很生气样子。”
挂断电话后,贺黎看着顾知年:“明天,就会有个造谣营销号给你道歉,怎样?这效率是不是还不错?现在,轮到你兑现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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