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cuseme?
军训在万众瞩目期待里画上尾声,凌度终于找回上辈子熟悉大学生活。
教室,图书馆,食堂,寝室四点线,专业课知识他早已烂熟于心,但其他杂七杂八课程同样影响综测,他必须从大开始就拿下遥遥领先绩点。
生物学得讲究个杂,大学物理无机有机化学和高数线代个不落下,前两年都要挨个学习,大学化学实验安排在化材楼,凌度在寝室偶尔被李想串门之余,每周还要在化材楼忍受至少次精神荼毒。
凌度有提前半小时到实验室习惯,检查清点稍后实验使用器材,即使正式实验后还有这个流程,他依然保留这个习惯。
很好,他还有五分钟。
“阿姨,稍等。”凌度连忙叫住正准备锁门宿管阿姨。
阿姨边念叨边重新把锁打开:“下次别回来这晚啊,你也就赶得巧,要是已经锁完门,那你可就进不来!”
“知道,谢谢阿姨。”凌度帮她起锁好门,才道别。
“凌度?”李想声音从背后传来,“真是你啊,这晚,你才回来吗?”
下次直接去七栋。
陆燕亭听出言外之意,还想再吻会,出租车大灯在此时“哐当”照亮他们,司机打开窗户冲他们喊:“是你们叫车吗?看定位在这。”
陆燕亭懊恼地停下动作,纠结之下只抓起他手,矜持地碰碰:“看来男朋友还是。”
“是你们叫吗???”司机闪闪大灯。
“是。”陆燕亭收回作乱爪子,窜进副驾驶。
着他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他们应该亲不止十分钟。
结束时凌度打开手机,果然超两分钟。
“你没吹头发?”陆燕亭手掌还放在他后脑上,被毛巾捂着地方没有干,透着点湿意。
出来时他只来得及拿开毛巾,并没有时间检查头发干没干透。
“又是你啊。”林炜进实验室后看到如常坐在自己座位学生,问:“凌……?”
凌度记住李想旁边寝室号,打算以后躲着点这边,说:“嗯。”
李想手里拿块面包在啃,眯起眼睛有点困惑地看着他:“你嘴怎?”
嘴?
凌度下意识屈着指节,不出所料在唇角摸到处破皮。
“没事,不小心磕。”眸中笑意转瞬即逝,凌度跟他说:“早点休息。”
凌度在陆燕亭注视下抬手摇摇:“保重。”
这句保重终究是说出口,气顺。
军训第五天,半夜十点多,睡小觉,亲男朋友,满血复活。
司机风风火火地蹬着油门飞出去大截,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凌度看着手机上时间。
他直不喜欢吹头发,上辈子陆燕亭对此颇有微词,但不会表现出来,就默默拿着吹风机,不管他在干什,都要执着地吹干才放他走。
凌度把问题抛给他:“怎突然来?”
“找老师请个假,明天训练之前要赶回去。”陆燕亭在他鼻侧小痣上亲下,表情凝重地忍忍,结果是没忍住又滑到唇上嘬口,最后艰难地挪开:“叫出租司机,他快到,得去赶飞机。”
“赶三个小时飞机过来。”陆燕亭认真道。
“就待十几分钟。”凌度舔舔下唇,“在七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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