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走廊里传来
说话声。
不是排队等面试学生那样
窃窃私语，是没压过音量直接交流分贝。
章河山办公室在顶楼最里面，很少有人过来，特别是这
多人。
走廊尽头转过来
群金发碧眼外国人。
“Excuseme?”为首那人用英文问他们，“请问这里是章教授办公室吗？”
但其他人并没有发现异样，紧张地看着手里资料，几个人围在起小声说话。
大学生很多时候是种独居生物，除室友和存在感强点班委以外，大部分人都只能混个眼熟，叫不上名字。
但眼熟还是比眼都不熟强，很快排他前面国字脸学生就发现完全不记得他这张脸，为缓解焦虑有点好奇地凑过来跟他搭话：“同学你哪个班？”
“三班。”
“
也三班啊。”国字脸茫然道，“怎没见过你欸？”
乎不会收大学生，你们现在最重要几门专业课都还没学到，进他实验室也帮不上什忙，可以帮你跟他说，但是想进去还是难。”
林炜可能感觉他有些好高骛远，因此苦口婆心劝道：“你先专心学习，等大二结束，有些积累再去申请也不迟，到时候也更有把握不是吗？”
凌度没被他说辞打动，神色坚定：“感谢您愿意帮推荐，剩下，会努力。”
油盐不进啊。
林炜寻思这孩子大概是从小到大没遇过什挫折，因此自信心爆棚，到章河山那里碰碰壁就知道天高地厚。
群等面试学生震惊在原地，偶尔有几个脑子突破“Iamfinethanks,andyou?”学生断断续续答：“yes,yes.”
为首男人松口气，跟他们解释道：“叫弗雷德，是西福斯大学派来和你们学校进行学术交流团队负责人。”
西福斯大学是隔壁A国顶尖学府，在A国地位和华大相当。
“章教
“56级，生科三班。”凌度说。
国字脸脸上几个线条竖起来：“大学弟啊，你是真勇啊！这才开学几天啊！”怕他被打击道，国字脸忙给他科普：“你可能是网上搜索知道章教授是咱们院最好老师，就想来面试，但是你不知道啊，他是魔鬼啊！你如果没准备好千万别轻易尝试。”
国字脸忆往昔痛心疾首：“大二时候抱着侥幸心理来过，被他给骂哭。”
凌度打量着国字脸铁骨铮铮硬朗脸部线条，心说他还是非常清楚。
“多谢学长，会注意。”
见说不动，林炜也不多劝，当场答应道：“行，帮你跟他说。正好他这周末应该是有空，要面试几个大三学生。”
实验课下课后没多久林炜就联系他发来面试时间地址，最后没忘泼冷水：“知道你能力，但章教授这里真不是好进，其他学生都是大三，你也看得出来难度，进不去别太难过，这是正常现象，祝你好运。”
凌度选择性忽视，回道：“谢谢老师。”
章河山面试地点在生化楼自己办公室，凌度到时候门外已经排起长队，房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离面试开始还有十分钟，章河山是个很有时间观念人，他提前半小时到实验室习惯很大程度上也是受章河山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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