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尽管问。”凌度说。
弗雷德被他毫不在意
态度激到
，当场篡改早已准备好题目，问：“信息素在omega和alpha体内储存路经有何不同？”
关于二者不同近几年才被发表在期刊里，不是课本上有知识，弗雷德可能以为这个问题会难倒他，没想到凌度也眼睛
亮。
巧，这是他专业领域。
授让
们来他办公室商量后续交流事宜。”弗雷德突兀道，“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面试开始。
弗雷德行人是真来进行学术交流应该无误，但大概率半路被章河山拜托来给他们造就些小小外语震撼。
弗雷德看起来也有点尴尬，但依然将带来团队挨个分发到排队面试学生跟前，人数正好对得上——除他。
弗雷德左右看两眼，似乎不理解怎
会多出他个，最后不得不自己站到他面前：“可以回答几个问题吗？”
“ofcourse.”凌度答。
章河山确实不爱按套路出牌，很多反应慢学生至今也没意识到现在就是在面试，反应过来学生也被满场叽里呱啦外语搅混脑子。
能进华大学生英语至少也是在中上等，但那是限定在日常交流范围内，可做学术研究，需要掌握还有晦涩专业名词。
有心学生大大二就开始背诵，更多在这个阶段未曾涉猎过。
弗雷德立马就问他关于糖酵解途径中几个关键酶，凌度毫不凝滞地用英文告诉他后，弗雷德眼睛亮：“还怕这个问题太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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