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凌度偏开头咳
下。
“还说没有？”
“呛
。”凌度面不改色，“男朋友，
想你。”
陆燕亭没想到他这
直白，自己没绷住咳半天，好不容易稳住嘴角，至少没让身后队友看热闹：“还有
周放假。”
凌度挂断下意识拨打电话，颤抖着手指拨打另个号码。
“喂，这里是夏湾警局总部，请问您有什事情？”
“要……报警。”
对面声音认真起来：“您说，地址，需要出警吗？”
“需要。”凌度交代这里情况和地址，对面接听员陷入长久沉默后紧着嗓子问他：“请问您需要陪您聊聊天吗？警察八分钟后到达。”
耳膜在手机里炸出声闷响。
手机对面仍然没有人声传来。
凌度盯着通话中界面，扔下肩上负重书包，跑出教室，把手机重新贴近耳朵：“爸！”
无人应答。
凌度切断通话，重新拨打度秋电话。
凌度没有回答，径直挂断电话。
度秋掉在玄关手机突然又想起熟悉“寂夜”。
凌度踩着潮湿黏腻地板，从红色海中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阵漫长刺耳机械音后，对面传来经过处理辨别不出声线：“再见。”】
“感冒吗？”陆燕亭听声“喂”就追问。
度秋很喜欢“寂夜”曲调，但直到这分多钟纯音乐放到末尾，也无人接听。
凌度等着手机自动挂断，无缝衔接地接着打过去。
寂夜拨到第五遍结束时候，凌度跑到家门口。
房门大开，钥匙还挂在锁孔上，没人来得及拔。
无人接听手机躺在玄关地板上响起第六遍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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