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想干什?”秦伯听着郑殊语气,眼皮子开始乱跳。
谢家可不是什人都能动,郑殊要是乱来,怕是要惹麻烦。
郑殊莫名地看着他,“能干什,当然只有更加坚定地支持家斯年哥啊!”
开玩笑,有两个大佬联合对付,轮到他条富贵小咸鱼蹦跶?
秦伯:“……”吓他跳。
“所以你快说啊,能逼着老爸老妈远远地将人送出国,他们母子隐姓埋名地留在国外二十多年,斯年哥他爸绝对不是简单人吧?”
既然俞斯年自己都把这个秘密交代,秦伯也没必要再隐瞒,“是京市谢家谢章。”
郑殊闻言愣,“谢家?”
“嗯,就是控股丰裕谢家,地产业龙头……”
郑殊不等秦伯介绍,直接打断他,“这知道,国内排名第大企嘛,就是惊讶居然那巧,也是谢家……”
郑殊飞奔下楼,把推开房门,将正在结算家中帮佣工资小老头给吓跳。
“少爷,您有事喊声就成,怎忽然跑下来?”
郑殊把拖过边上椅子,坐到秦伯旁边,压低声音问:“秦伯,你知道斯年哥他爸是谁吗?”
秦伯闻言顿时怔住,他推把鼻梁上老花镜,神色有些凝重道:“少爷,您怎突然提起这个?”
“你紧张什,是斯年哥跟说他妈要回国,顺便提起段往事,正好解答长期困惑。”郑殊踢掉毛拖鞋,将两只脚.交叉地盘在自己腿上,双手掰着脚趾头,以标准小朋友聆听故事姿态,信誓旦旦地说,“所以,你也不要再瞒着。”
知道真相后,郑殊踢啦着拖鞋上楼,虽然在狙击谢家这件事上他帮不上任何忙,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更靠近俞斯年,他总想再做点什。
不过他工资已经都上交,私房钱也没有,似乎没什能够再给出去
但他转眼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要不然,那拽谢晟风找谁合作不行,非得是俞斯年,按照原书剧情发展,那时候俞斯年早已经离开地产业,开拓另个科技领域。
现在说得通,作为同仇敌忾堂兄弟,携手报仇摧毁这个罪恶家族不是应该吗?
谢家要是有点道德感,就不会任由这样个人渣爹,没用家,bao男这欺负他们母子俩,要是有人主持大局,也不会逼着俞女士不顾重伤连夜将儿子带走逃跑……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但稍微有点正义感人听到这个故事都会义愤填膺,更别说郑殊那喜欢俞斯年。
“这见鬼家族迟早要完蛋!谢章是吧?好,记下。”
秦伯惊讶地问:“俞女士要回国?”
郑殊点头,“嗯,说是过年前。”
秦伯顿时露出欣慰笑容,“看来您跟俞先生之间关系已经彻底好转,不然他不会让您知道俞女士事,更不会告诉您他过去。”
郑富源临死前叮嘱过秦伯绝不能告诉郑殊,就是知道以儿子性格定会挟恩以报,逼俞斯年做过分事情,而且旦口风不严泄密,谢家必定搅和进来,那时候局面恐怕控制不住,很有可会能毁俞斯年,也毁郑殊。
郑殊显然也是这想,所以他那兴奋地冲下楼,按耐不住地找秦伯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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