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殊顿,自顾自地笑起来。
俞斯年疑惑地看他,“怎?”
“没什。”郑殊摇摇头,“突然间想明白,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其实都是吧?既然记忆连贯,也不必纠结那多,反正都是人生。”
这话倒有点哲理韵味,但没头没尾跟郑少爷画风不太搭。
“对,斯年哥。”
俞斯年微微惊讶,但很快恍然恢复平静。
郑殊回想着记忆,继续道:“妈家里是搞艺术,比较高雅有品位,不太看得起,bao发户。可惜爸恰恰是从无到有,刚刚发迹那种人,手里也没多少钱,所以门不当户不对,按照现在眼光来看,妈要是跟着爸肯定得吃苦。”
俞茴雅叫郑夫人为秦老师,就是因为跟着她学过段时间画,听俞茴雅描述,那是位非常优雅温柔女士,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典雅美,有良好家教,显然出自书香门第。
俞斯年说:“但你妈眼光很好,郑先生豁达睿智,高瞻远瞩,而且……非常专。”
“是啊,你看妈走那多年,爸也没想过给找个后妈,再不争气,再败家,也没有突然出现个兄弟姐妹来争遗产,就知道他俩是真爱。其实要不是为高龄生,妈估计也不会那早走。”
毛比不上羽绒服抗冻,让他彻底成要风度不要温度男人。
俞斯年也只穿件外套,不可能脱下来给他,便问:“回去?”
“不要,你给暖暖。”郑殊将手递过去,俞斯年没有犹豫,握住之后顺手放进自己大衣兜里,包裹住。
郑殊顿时弯眼睛,“好,现在心跟手扬是火热。”
俞斯年扬起唇角,没理会他贫嘴,就着远山风景,他说:“阿殊,有件事直想问。”
“嗯?”
“你喜欢孩子吗?”
俞斯年愣,“什?”
“在想要是你喜欢话,咱们可以领养个。”
俞斯年不
郑殊将挡路石子给踢掉边,继续说:“刚回想下,其实秦家也不是马上就断联系,早之前听爸提过嘴,曾经有此,万煌资金短缺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是舅舅私底下给爸投资过笔钱。”
“舅舅?”
“嗯,妈有个哥哥,靠着这笔资金爸才能缓过气来,然后万煌越做越大,越做越顺。”郑殊望着远处山脉,思绪和记忆点点地被拉远,模糊印象却慢慢清晰起来。
“既然这样,他跟你妈关系应该还不错,那怎会断?”
“不知道,不知道怎回事,这位舅舅后来就杳无音信,爸打听过,似乎在妈离开秦家不久,他是跟外公也闹矛盾离家出走,然后再也没出现过。这段记忆在很小时候,爸偶然间提起来,你不说,还忘……”
“什?”
俞斯年斟酌着提起来,“你爸这边亲戚都见过,但你妈那边似乎从没听你提起,连爸去世时候他们也没来。”
“你没问过秦伯。”
“问过句,但他说已经断关系,就不好多说。”
郑殊闻言也摇摇头,“那就更不清楚,反正从小就没有妈那边记忆,不过爸倒是说起过,妈当年是不顾家里,硬要跟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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