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得他意。
闵疏挣扎放在他眼里顶多算是挠痒,他露出点温顺皮囊下反骨,带着点讽刺问:“王爷这也算好说话吗?”
梁长宁情欲只浮于表面,他看闵疏目光像是看俎上鱼肉,含有点怜悯意味,然而他怜悯只是昙花现,眨眼间就消失。
梁长宁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他那微不足道反抗,三两下把他挂在腰间衣服剥下来,随手甩两下拧成长条,将闵疏牢牢地绑在床柱上。
他用这个手法是军中常常用来绑俘虏。看似是个死扣,实则是个活扣,越挣扎绑得越紧,不消片刻,闵疏手腕就被磨蹭破皮。
梁长宁在床事上分外挑食,闵疏从头到脚都合他心意,自然不可能放过。
“你乖点,就不会真折腾死你。”梁长宁审视着少年漂亮单薄躯体,满意地笑起来:“要是满意,改明儿就送文沉份大礼,就当谢谢他送这个漂亮宝贝来。”
闵疏被迫匍匐在床榻间,凸起肩胛骨像是蝴蝶断裂翅膀。梁长宁手从他蝴蝶翅膀上滑下去,摸到片潮湿肌肤,那或许是挣扎间汗湿背,也可能是撕裂伤口时渗出来血。
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手指松开绑带,副认命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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