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王爷?”梁长宁垂下手臂,把水浇在闵疏背上。热水顺着脊背滑下来,给本就莹白肌肤平添层光。
梁长宁把他肩头湿发拨开,问:“周鸿音第二封信,想不想看?”
闵疏偏头,把脸贴在他肩上,半晌才缓过来,微微点点头。
梁长宁这才退出来,扯过屏风上大袍子将闵疏裹,连头发也不擦就把人抱到床上去,说,“信压在枕头底下。”
闵疏伸手摸,那两封信确实都在底下压着。
梁长宁这想着,身体里生出丝隐秘情动。
眼前这个人太让人把持不住。梁长宁在浴桶中摸到闵疏截光滑细腻腰身,他不用看都能想象到那处样子。
梁长宁敛目,低头接住闵疏迎合。
这个姿势找不到受力点,木桶又太硌人,闵疏受不住,他觉得难捱,哼声。
可浴桶实在不大,躲也没地方躲,水已经凉大半,梁长宁边吻他,边把架子上铜壶里热水掺进去。
“没什想说?”梁长宁饶有兴致地问,“周鸿音为什给你写信?”
闵疏猜不出来,微微摇头,说:“或许是因为……给王爷信不安全,所以从手里过道,可是也不对,既然是同个信使送来,没道理要写两封信,除非他……”
“除非他看上你。”梁长宁掐住他下巴,在他身后问:“或者你们交浅言深,已经到互通书信地步?”
“周小将军确拿当好友看待……”闵疏蹙起眉,说:“可并没有什值得他结交地方。”
梁长宁松开手,打量他半晌,失笑道:“算。”
他把信拆,细细看遍,抬头诧异地看眼梁长宁。
梁长宁换寝衣,说:“怎,不识字,还要给你读?”
闵疏又低下头去把信翻来覆去看遍,才说:“周小将军写这封信,就是为嘱咐不要贪凉,记得保暖?”
梁长宁把信纸从他手里抽出来,往炭炉子里丢,说:
“烫得很……”闵疏往他手边躲,被热气蒸腾得大汗淋漓。
梁长宁神色在雾气中看不清,他衣衫全被水打湿,贴在胸膛上隐约露出轮廓来,他干脆跨进浴桶把闵疏压进热水里,含着他唇珠道:“出出汗。”
热水泉涌似被他们二人挤出来,哗啦泼满地。闵疏无心去听,他趴坐在梁长宁怀里,连喘息都湿润起来。
闵疏觉得痛,又觉得不痛。这是他第次在水里感受到梁长宁,热水好似柔若无骨神医妙手,抽走他大部分疼痛,他把脸埋进梁长宁颈窝,快活得失声。
他不知道梁长宁是什时候好,热水太烫,盖过梁长宁温度,水声哗啦,也藏住他喘息。闵疏在最后失控刹那,失神地低吟出声:“……梁长宁!”
闵疏不懂,翻身趴在浴桶边上,说:“什算?”
梁长宁不解释,把手探进水里,水浪击打在桶壁上,撞出哗啦啦水声,他紧接着把人从水里半捞起来,闵疏躲下,立刻就被梁长宁按住。
闵疏被迫仰头靠在浴桶上,梁长宁指腹从他脊柱摩挲下去,用力揉他尾椎骨。
闵疏微微战栗,他知道躲不掉,干脆抬头迎上去,他湿漉漉发丝爬满肩头,喉结看起来脆弱又易碎。
想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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