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没做过这样事,但他做得很仔细。他嘴巴说不出来话,在吐出空隙见问:“怎样?”
闵疏无暇顾及,他什都说不出来,他咬梁长宁口,梁长宁就要拆开来还给他。闵疏没受过这样对待,扑腾着手去推梁长宁,掌心按在他头顶上,怎也使不出力气。
闵疏拱起腰,觉得整个人都被温热裹住。他动不,好像全身筋骨都被抽出去。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地颤抖,感官异常清晰,每次都把他往上带。
这样太奇怪,闵疏头颅高扬,修长小腿裸露在外,脚没地方借力,蹬两下才踩在梁长宁肩膀上。梁长宁今天穿件绣暗纹棉麻长袍,布料硬挺粗糙,闵疏脚心磨在上头难受,梁长宁掐住他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下。
二人同向后栽倒进床榻上,床帏被带起风鼓动,梁长宁只来得及把手掌垫在闵疏脑后,就被他张嘴咬住颈侧。
“嘶你——”
闵疏松口,唇齿间已经有铁锈味,他舔舐齿尖,舌头扫过齿尖,手还攥着梁长宁衣领。
梁长宁抬手抹脖颈,指尖有血。
他看着闵疏不做声,闵疏恶声恶气道:“这就是私情,别离太近,牙齿尖着呢。”
“谈旧情。”
“那没得谈。”闵疏推他把,推不动。
梁长宁双臂撑在他耳侧,问:“跟郭顺谈,跟花十七也能谈,怎跟就谈不?难不成说不是人话?”
闵疏脸色不变,说:“王爷也去张道手底下住两天,住完再谈。”
“果然记仇。”梁长宁说:“你吓张道通,却没对他做什,是个仁慈主。可这仁慈怎落不到身上来,嗯?”
梁长宁顿片刻,哈哈笑出声来,他不顾自己脖子上明显齿痕和钝痛,问闵疏,“来跟你换这份私情,你想要什?”
“要得多,怕你给不起。”闵疏说:“称王拜相、权力地位、位极人臣,你能给得起哪个?”
“能当你裙下之臣。”梁长宁话音刚落,没撑住滑下去,下半身刚好顶在闵疏胯间。
闵疏忍无可忍巴掌打在他脸上,“给不起就滚起来!”
“给得起这个。”梁长宁反手拉上垂幕,握着他腰俯下身去。他把闵疏按在床上,只手迅速地剥闵疏裤子,闵疏觉得不好,但已经来不及。
“对你不仁慈?仁慈这个词听起来太可笑。”闵疏抓住他衣领,半身都陷入被褥里,“早该把你杀,你以为没想过?但知道不能杀你,你战功赫赫还要扛着塞北十三卡,好!都忍!”
他数次在深夜侧目凝视枕边人睡颜,他幻想过自己伸出手去掐住他咽喉,或者刀剑穿透他心脏。他希望能起死,或者交易完成得偿所愿后彼此分道扬镳。
二人隔得越近,离得越远。梁长宁能闻到闵疏发丝香气,他低声说:“倒宁愿你来杀,人人都说你状告生父薄情寡义唯利是图,只有知道你爱恨分明有怨报怨,等也有这久,你不来杀,真不是因为私情?”
闵疏没有说话。梁长宁舌头顶住上牙膛,等片刻,闵疏还是没有开口。
屋里气氛僵持,梁长宁没有再逼迫闵疏,他起身后退半步正要离开,谁知闵疏把攥紧梁长宁衣领狠狠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