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人大手笔。”梁长宁居高临下俯视他,冷道:“怎,个不够,还要三四个才够?夜里没把你喂饱,跑出来
姑娘不敢哭出声,摇着头求饶,桃娘这才松手,带着挑出来小倌进门。
闵疏把手指搁在清茶里洗两遍,听见声音才抬头,对桃娘说:“你出去。”
门关上,这几个人就站成排,几人各成派,有清秀纤细,有身躯魁梧。桃娘果然是眼睛毒辣,看出闵疏不定是上方,竟也挑些会疼人来。
闵疏看片刻,把手指从茶汤里抽出来,随手掸掸水,问:“干站着做什,有什独门绝技,使出来看看?”
于是便有两个肩宽腿长相貌英俊男子上来为他脱去外袍,又俯下身去替他捏腿,他动作十分有力,两根手指按住膝盖穴位揉捏,眼看着就要往腿根走。
他看半晌,几个姑娘都小心翼翼等着他发话,他就说:“……要英气点。”
桃娘手里没有英气姑娘,在她看来姑娘就是要温柔乖巧甜蜜蜜,男人连家里主事妇人都不见得喜欢,英气姑娘看着更不像是能在床上听话。
闵疏看她样子是在为难,便随手点个,其余人就依次出去,只剩那姑娘柔柔往桌前倒,坐到闵疏怀里去。
他闻到姑娘头上香气,低头从她露出来锁骨和白如玉肌肤上扫过,片刻后才问:“你们对客人,都是怎个讨好法?”
姑娘以为他是来嫖娼,没想到是来取经。她张脸柔顺乖巧,声音勾人:“客官怎问这话?虽然们不是清白姑娘,但也有自己心悦男子,客官这样表人才英俊少年郎,定然是费劲全身解数伺候……”
他注意着闵疏反应,见他没有抗拒之色,便边叫下头人送香膏上来,边说:“小公子第次在花舟留饭吧?们——”
他话音未落,门霍然被推开。
“你们几个,滚出去。”来人身高腿长走路带风,扶着门框低下头才能进来,他剑眉星目,此刻看人带着点微末煞气,叫几个小倌不约而同停手,不敢再说话。只有为闵疏脱衣服那个魁梧男子勉强道:“你是谁!今日花舟已经被这位公子包,要想留饭请改日吧!”
“下去吧。”闵疏摆摆手,说:“钱照给,花舟开到湖心去,舟上不必留人。”
几人这才退出去,不多时花舟就进藕花深处,舟上人改换小船离开,只有碧波微微荡漾。
“男人爱你,是图时新鲜吗?”闵疏捏住她下巴,阻止她抬头吻上来,他声音冷清,但语气温和,“新鲜过去,又怎样呢?”
“客人可知天下美人千千万,今日腻,明日妈妈又有新人。咱们都是流水花儿,乱花迷人眼,花开时候有人采最好,花谢……”女人低头含住闵疏指关节,后面话不言而喻。
闵疏不知想些什,突然抽出手,塞给她半颗金珠:“叫小倌来。”
原来是个好龙阳。
姑娘收金珠,藏进胸口布料里,笑意盈盈起身出门。她刚见着花娘如实转告,花娘就扯住她头发,动作粗鲁地从她胸口里摸出金珠,然后恶狠狠拧住她手臂上软肉:“贱蹄子,敢私藏赏钱?别以为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想给自己赎身?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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