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也知道，他
选择并不重要，只要王武不愿意让他走，他便这辈子都逃不掉。
静默
片。
“心肝儿，你应该知道，
不可能放手。”王武扣住他手指，不让他逃，他嗓音嘶哑：“除
这个，你要什
都给你。”
王武以为柳玉竹会说出要他娶他话，他都想好该如何和他解释，但是柳玉
“心肝儿，知道你受委屈，徐家人和李正风都教训顿，你若不解气，杀他们也不是不行。”
柳玉竹依旧没理。
转移注意力这招也不起作用。
王武捏着他手指，抓着他手背亲亲，手上冻疮很红，没多少美感。
“阿竹，随回霄州吧。”王武拿脸颊蹭他手，低声说道：“断不会再舍弃你。”
回霄州过元旦。”晓春轻声说道。
“赶不回去便赶不回去，前面二十年还没在霄州过够？”王武完全忘记，当初自己归心似箭样子。
就在王武转身时候，便看着趴在床上柳玉竹睁开眸子，正定定看着他。
王武怔愣下，旋即凑上前，蹲在他面前，刚想说话，便见柳玉竹吃力地将头转过去，面对着床榻里，后脑勺对着他。
“”王武笑容僵硬在脸上。
柳玉竹有反应——
他想将手从王武手中抽开，他声音有些虚弱沙哑，缓缓地传来：“若你真可怜，便将卖身契给，放离开吧，”
柳玉竹并不怎想继续跟王武纠缠，因为他大概能预料到两人结局，他委曲求全做妾，可能会死在正室蹉跎下。
因为他这样身份，对于那些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污点。
也可能到霄州之后，王武便移情别恋，对他不再问津，他或许能有条生路。但是就现在来看，这个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柳玉竹这些天都是有意识，他求生欲望并不强烈，却也不到心灰意冷地步，只是缓慢地拖着，随波逐流，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还没死，而且王武又回来。
全身都很疼，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耳边传来王武有些委屈声音：“心肝儿，你又背对着”
这次柳玉竹没理他。
王武见这招没用，便蹲在他身边，像是只村里大黄狗，对着柳玉竹摇着尾巴，手指轻轻勾住柳玉竹有些苍白指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