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抿着唇不讲话,神情复杂悲伤。
王武用脸颊蹭蹭他脸,低声哄道:“你别这样,看着好难受你和回霄州,娶你,真聘你为妻。”
柳玉竹眼底闪烁起泪光,又在须臾间恢复平静。
他靠近王武怀里,既然走不掉,便让自己能够舒服些,他轻声道:“不为难你,跟着你回霄州便是。只是若以后,你腻,便放走吧,也不要让为难好吗?”
王武知道这样识时务柳玉竹才是最好,不会让他难做,也不会让王家为难,他却浑身都难受,心口有些酸涩。
竹却不出声。
气氛又陷入沉寂,王武心中难受得厉害,怅然若失,他轻笑着问出口:“心肝儿,你之前不是想做王家媳妇吗?只要你说,便去求娘”
王武没想到这话最后是他自己说出口,当做柳玉竹接纳条件。
柳玉竹又想起那日王武对他说话,以及这几天在他脑袋里不断重复话,他错,他不应该不自爱,他不该和野男人厮混
他眼眶湿润起来,想将那些话忘记,但是不行,因为人人都认为他贱货啊,是男娼啊
他似乎更喜欢从前柳玉竹。
就算王武也是这觉得
“不必,配不上王家长媳位置,您要娶是高门贵女,洁身自好天资聪颖容貌卓越贵女,不是这般不知廉耻”那日王武说话,每个字柳玉竹都记得清清楚楚。
“柳玉竹!”王武攥紧他手指,打断他话,他伸手将人抱起来,避开他伤处,对上他泛红眼眶,着急地亲亲他眉心:“那日是说错话,都怪,都是错。你没有不知廉耻,是以权压人,不顾你意愿地强要你。是混蛋,你不是,你干干净净”
柳玉竹眼眶虽红,却没有眼泪,他静静看着他,唇瓣有丝血色,重复道:“但是他们都说是是做错,王武,是做错”
看着仿佛碰就能碎柳玉竹,王武心脏莫名绞痛着,他快要窒息,忍不住面露狠色:“谁说你是?把他们都杀,便没有人敢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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