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共也没多少东西,霍司明出去时候他已经整理差不多。
客厅里阿姨在楼下喊:“霍先生,已经做好饭。”
窦泽换自己大背心和裤衩,走下楼,阿姨们问:“窦先生,午饭已经做好,们先走。”
他被这声‘窦先生’叫得浑身不自在,这样年纪阿姨,跟他妈妈差不多。他不自觉笑出声,说:“可别这叫,叫小窦就行。”
阿姨们看他很和善好说话样子,走之前便改称呼。
回到霍司明公寓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阿姨们正在里面做午饭。霍司明昨天下午特意叮嘱她们,从今天开始,每个周末中午也要过来做饭,如此看,便知此人心机深重,当时窦泽还没答应留下来,他就已经当做答应。
屋子里扫帚墩布、锅碗瓢盆合成嘈杂又井然声响,窦泽推门进来看到她们,笑着打个招呼,然后到楼上卧室去。霍司明也跟上去,敲敲自己卧室门,里面说:“进来。”
他才推门进去,看到窦泽正在整理行李包里东西。大概是怕弄脏他床铺,行李包被扔在地上,敞开着,露出里面个装着内裤透明塑料袋,里面红、绿、蓝、黑五彩斑斓应有尽有,都印着大大CK字母,看就是地摊上廉价商品。
霍司明有心想帮他换掉这些东西,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顿两秒才说:“你现在裤腰嫌小吗?”
“还好。”窦泽低头拉拉自己皮带,说:“其实穿上衣服还好,以前裤子买得宽,就怕哪天吃胖穿不上。”他手里还拖着两件衬衣,眼睛四处乱瞟,似乎是在找地方安置。
霍司明大概是有洁癖,昨晚在医院睡夜,今天回来便要洗澡。阿姨们刚出门,他就围着浴巾从楼公共卫生间出来。他皮肤比窦泽白皙,身上肌肉块不少,却并不显臃肿,而是纤浓得宜覆在修长骨架上。
窦泽抬头看到他果着上身,皱着眉说:“你怎不穿件衣服就出来?万阿姨们没走怎办?多不合适?”
霍司明这个骚包分明有心炫耀,此刻挨顿批却也不恼,而是说:“听到关门声音才出来。”
“那万是查水表呢?下楼买盐呢?反正你这样穿就不合适。”他说完,又意识到自己话很逾矩,霍司明个人在家时候指不定怎果奔呢,
霍司明说:“放柜子里吧。”他走过去打开衣柜,翻翻里面原来东西,那里有他少量衣物,几件衬衫、睡衣、还有贴身穿得衣服,包括些内裤,都整整齐齐码着,留出很大空间。“这里都可以放,你电脑文件那些可以放进书房里,那里有路由器,上面写有WIFI密码。”
窦泽点点头,看到霍司明留在衣柜里衣服,又看看自己手里寒酸两件廉价衬衣,笑,说:“这衣服大概连你衬衣上枚扣子都抵不上。”
霍司明跟着他勾勾唇角,说:“有人能把廉价穿出高定质感,有人即便穿着名牌也像地摊货。衣服价值,端看你是什样人。”
听他这样说,窦泽脸上笑开花,没再说什,把衣服叠好放进霍司明柜子里。
霍司明说:“去衣帽间,你自己慢慢整理吧,会儿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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