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然,说:“总会有机会用上。”
“你怎突然问起这个?”他已经吃得差不多,擦擦嘴问。
霍司明想想,话到嘴边转个弯,说:“最近正在考虑收购个化妆品公司,规模跟悦薇差不多,就想问问你意见。”
窦泽哈哈笑起来:“有什好问?你还是看数据吧,就是个小职员,对公司看法也是从自身利益出发,没什参考价值。”
“怎没有?你今天说得就很有价值。”他笑笑,又看着窦泽眼睛道:“不是每个员工都像你这样认真对待工作,你很让人敬佩。”
自己鸠占鹊巢竟也好意思挑三拣四嫌这嫌那,着实有些不识好歹。
霍司明并不接受他指摘,而是大大方方说:“两个大男人,有什不好意思?”
“……”窦泽被他搞得没话说,从鼻子里出来两管气,岔开话题道:“穿上衣服下来吃饭吧。”
等霍司明从楼上下来,窦泽已经掀开蒙在饭菜上盖子。霍司明真是太解他口味,不动声色,连厨师也调教好。窦泽再也说不出句作怪话,可这场景又实在尴尬,两人静谧对坐着,吃着桌饭,却找不到个能聊得话题。
窦泽吃得越发快,霍司明也觉察到,却不点破,慢悠悠夹筷子醋溜白菜,说:“你们公司是叫‘悦薇美妆’吗?是新牌子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两句话就把窦泽夸得飘上天,他高兴得直咧嘴又有点不好意思,说:“也没你说得那夸张,就是……就是尽本分吧。你整天日理万机,可比要辛苦多。”
霍司明笑笑不说话,站起来收拾桌上餐盘,窦泽想搭把手,被他拒绝:“你到客厅里休
“是啊,共才干不到五年。”他也不觉得这是商业机密,随口便告诉霍司明:“生产线都是用别人家,现在还在开拓市场,除些小没有品牌美容院在用们产品,商场里连个正经柜台也没有。产品配方虽然不新,但也没放什违规东西吸引眼球,只能说中端产品,低端宣传包装,产业链还没有成形,尚在摸索阶段。”说起自己擅长领域,窦泽口齿伶俐头头是道,最后还开个玩笑。“怎?你要开美容院吗?折扣价卖你啊。”
霍司明笑笑:“你对那些客户也这实在吗?竹筒倒豆子什都说出来?”
“对他们肯定不这样,对着你……你还不是动动手指就查清楚?有必要瞒你?”他习惯霍司明手眼通天,便觉得他除某方面缺陷,仍然是无所不能。
霍司明起身又帮他盛碗酸辣汤,放到他眼前,问:“既然这家公司这没前途,怎你还干得兴致勃勃?看你包里放得报告,那认真分析市场,分析客户心态,连宣传部活儿都做,有用吗?”
窦泽谈兴起来,喝口汤,说:“谁说没前途?正是方兴未艾时候才有前途,做出成绩,就是跟公司起成长肱骨之臣,那才是真正价值。要是像欧家、美家那种规模成形大公司,在里面干辈子也还是个职员,那才叫真正没前途。”他想起霍司明说得那份报告,有些没意思舔舔嘴,说:“那份报告就是当初开会要用得,做好,结果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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