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源看着这幕,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个激灵,又摇摇头,惟愿自己是想多。
窦泽走路时候小声问霍司
“这才八点半,最少也要到十点钟吧?你先回去吧,不用管。”
窦泽回头看向霍司明,小声说:“你先回去吧?得留下来,晚上不放心。”
霍司明自然不同意,他略想想,指着不远处个冷饮摊子对窦泽说:“想吃冰粉,你去帮买点吧?”
窦泽不明所以,有些茫然地看看冷饮摊子,又看眼霍司明,问:“你怎突然想吃那个?你不嫌卫生不达标吗?”
“没吃过,想试试。”
霍司明还未来得及作答,窦泽先慌神,他支吾着不知该说什,好在霍司明在旁边碰碰他手背,淡定道:“来这边办事,正好碰到他,便捎程。”
“这样啊。”窦源又转头面对窦泽,说:“坐车来怎还头汗?”
“热得。”窦泽不想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道:“你怎没跟说就自己来?”
“不是想着你忙吗?”她笑笑,拍拍腰间零钱包,向窦泽道:“听见没?”
“……听见。”
站在小摊后面窦源看出霍司明有话要说,也帮腔道:“小泽,去买吧,帮也买份,多放点红糖。”
待窦泽走后,窦源看向霍司明,笑着等他说话,她虽把他当救世主,却也不信这世间真有白吃午餐。
霍司明问她:“新公司怎样?待遇还满意吗?”
“很满意,说起这件事还要谢谢您!”窦源端着笑容说:“只是赚得赶不上花得,以后用钱地方多,能多赚点是点。”又特意声明道:“霍先生,虽然摆地摊赚外快,但上班时候绝不开小差,很认真。”
霍司明矜持地抿抿嘴,旁边已经有几个围观少女,看他长得好,远远地小声议论。霍司明不理她们,对窦源道:“孩子每天在医院里盼着妈妈,就算要做生意,也等孩子病好再……”他还没说完,已经看到窦泽手里端着两碗冰粉往回走,道路上车来车往,偶尔有不要命少年人骑着电动车脱把飞骑而过,很危险……让他不由疾走过去帮忙,窦泽见他过来,笑笑,递给他碗,两人起过马路。
夜幕降临,小吃摊上滋啦啦冒出油烟冉冉升向半空,成群结队少男少女如鱼儿得水,快快乐乐地走街串巷挥霍青春。
霍司明站在旁,看着眼前陌生场景,听见窦泽问窦源:“你吃饭没有?”
“吃过。”她抬手指指不远处个挂着油脂麻花儿布招牌三轮车,上书三个红字——白吉馍。“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吃不吃?”她语调雀跃,与幼年时领着窦泽去买零食表情如出辙。
那个时候,他们都活得轻松又快乐,父母将生活担子挑起来,留给他们是几毛钱就能买到幸福。五毛钱白吉馍,不夹肉,把整个饼在肉汤里蘸蘸,运气好还能挂上点儿肉末儿,可以解馋,窦泽小时候最爱吃那个,窦源经常省买文具钱给他买。那个时候,他们最大烦恼不过是暑假作业没写完……
窦泽摇摇头,不知是这里烟尘太大,还是方才受惊后遗症,他现在有些恶心想吐。对窦源说:“不饿,吃过饭。你什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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