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司机过来。”酒不醉人人自醉,霍司明已经高兴得有些忘形,轻轻拍拍窦泽手,将他吓跳,在家宴餐桌底下,猛地抽回自己手。
窦家父母无所觉,刘青还要给霍司明夹菜:“霍先生多吃点啊,你那瘦。”
霍司明便听话地夹起来吃干净,窦泽怀疑他已经有些醉。正想帮他叫杯蜂蜜水或者牛奶解酒,便听见窦爱国说:“小泽,爸爸生病不能陪霍先生,你陪他喝两杯。”
“……”自三个月多前,窦泽便没再碰过酒精饮料,后来查出怀孕,更是滴酒不沾,如今却要陪着这个罪魁祸首饮酒,心里苦笑,侧头看着霍司明,听他准备怎说。果然霍司明道:“伯父,咱们自家人吃饭,不用劝酒。小泽酒量不好,也不常喝,还是算吧,下午都要上班。”
席话说得圆满,窦爱国便不再劝,而是笑着说:“你看起来酒量不错。”
窦源自摆摊后第二天开始加班,有奖金,活儿也不重,但足够磨人,直到晚上七八点才能下班,到那个时间,护校街道里已经没有她能抢占摊位,只好回医院,好在还能看看父母女儿。这件事不得不让她多心,说跟霍司明没关系,她是不相信。但她至今也不明白,霍总为何勒令她不许摆摊,为心疼个离异女人?想来也绝非如此。
窦泽不明就里,说:“天冷,晚上人都不愿意出门,大概生意也不会好。”
窦源点点头,不再开口。
刘青接口道:“说得也是,就是可惜那堆东西。”又说:“送给小卢护士她们些吧,女孩子肯定爱漂亮。”
窦泽不懂女孩子饰品这些,窦源却知道,对母亲说:“妈,吃饭吧,主角儿在这儿呢,您还想其他干嘛?”
霍司明也笑:“还好,从前谈生意时候练出来,近两年很少喝。”
只有窦泽暗自腹诽:哪里是‘还好’,分明是‘好极’……当日他们开红、白、打啤酒,窦泽量浅,硬是陪着他喝半,已然醉得人事不省,只有霍司明还步履如常,对着个臭烘烘醉鬼也能下得去手,分明是蓄谋已久。
台午宴宾主
刘青这才想起招呼霍司明,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冲他笑笑:“不好意思啊霍先生。”
霍司明笑笑示意没有关系。
窦爱国坐在椅子上,已经有些苍老,皮肤松弛缀在骨上,或许是因为每日足不出户,皮肤也比住院前苍白许多。他看看席上双儿女,又看看刘青和谢小南,最后将目光对准霍司明,道:“霍先生,谢谢你。”他脸上带着慈霭笑,眼睑上皮肤已经松弛有些下垂,耷拉下来,笑着,也含着些湿润似。手里端杯水,说:“明天要上手术台,只能以水代酒,谢谢您这几年对窦泽照顾,也谢谢您在这紧要关头拉拔们把……”
霍司明赶快站起来,他眼前小酒盅里已经倒酒,恭恭敬敬回礼道:“伯父您言重,窦泽于,比亲人还亲得多,不必言谢。”他侧身喝酒,又举起杯,向窦爱国道:“等您病好,再回请您顿。”说罢又回身干,他没吃口菜,先干两杯白,坐下时却脸不红气不喘。
窦泽有些不放心,看他,说:“会儿怎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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