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也不理他,接过饭盒放到餐桌上。窦泽挤出笑脸对白若安,打招呼:“白先生,辛苦你跑趟。”
“不辛苦,应该,拿钱办事嘛。”白若安笑着说:“那你们俩慢吃,先走。”
“您也留下来起吧,大中午,就别来回跑。”窦泽笑着招呼他。
白若安摆摆手,没个正经
“后来不是说可以吗?”霍司明手握着他手,另手帮他抚着后背顺气。
“你那是被逼得,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怎想。”窦泽气得瘫到沙发上,霍司明过来抱他,又亲亲他脸。
窦泽闭着眼,叫他亲亲,心里却堵得慌,说:“她现在心里肯定特别气。”
“……”霍司明也不说话,坐到沙发另面。
窦泽回头看他,问:“你又怎?”
窦源算日子,这俩人明显是在窦爱国生病之前就搞上,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却没有办法,咬咬牙,咽下气,说:“下回产检时候带去。还有……”她顿下,字句地说:“窦泽,姐还是那句话,你什时候不想跟他,咱们随时走。”她又转头对霍司明:“霍先生,以后南南事不用您费心,她能等到就等,等不到就算,那是她命,认。”
“姐,你这又是何苦?”窦泽拉着窦源胳膊。“孩子病不是赌气事儿。”
“你别管!”窦源瞪他眼:“等先确认你那孩子再说。”
窦源气哼哼出公寓门,留下窦泽在屋里已经出身冷汗,他扶着沙发靠背喘会儿气。霍司明看他那样子,问:“们去医院检查下吧?她刚刚没轻没重。”
“你就有轻有重!”窦泽抿着嘴,瞪他:“那是亲姐,就她那细胳膊细腿儿,能下狠手打吗?你……她刚刚都要跪下,你还在那儿说风凉话!”
霍司明解脖子上领带,露出上面圈被勒出来红痕,窦泽看见,伸手轻轻摸摸,问:“疼不疼?”
霍司明不说话,就那坐着,窦泽去柜子里拿药箱出来,小心翼翼给他抹抹,说:“不然咱们去医院吧?万声带受损什。”
“别管,先送你姐去看心理医生吧,她更要紧。”霍司明脱外套,把领带也搭到沙发上,解开衬衣扣子,故意露出伤痕。
“……”窦泽看着也怪心疼,无法,只得跟他道歉:“对不起,刚刚没有照顾到你情绪,说话过激。”
两人话还没说完,门铃响,白若安提着食盒站在门外,看见霍司明脖子上痕迹,调笑着说:“诶呦?大白天在家玩儿sm呢?”
霍司明也不装逼,放下茶杯过来扶他,窦泽倚着沙发坐下来,看着霍司明:“你刚刚对姐就跟对阶级敌人似你知道吗?她个女,你就不能让让她?”
霍司明垂着眼,小声说:“她要把你带走,那就是敌人。”
“不是跟你说不会走吗?”窦泽气急败坏看着他:“你就忍忍怎?再说她哪句话说错?从咱俩签合同开始,这长时间,你步个坑儿给弄到你家来,现在咱俩都同床共枕,你以为嘴上不说心里就不清楚?”
霍司明抿着嘴不说话。
“还有,什叫你愿意养辈子?咱们可早就说好,生完孩子以后还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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