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没说话,此时两人凑到张桌子上吃饭,气息才近些,窦泽便闻到他身上残留烟味,放下筷子趴到他领口使劲嗅嗅,问:“你抽烟?”
“嗯,下午烟瘾犯。”霍司明避重就轻地说。
“不是戒掉很多年吗?”窦泽看着他问。
霍司明抿着嘴没说话,窦泽见他不想说,犹豫会儿没再问下去。
直到夜里睡觉,霍司明也没凑来与他亲热,窦泽有些不适应,本能地发觉可能有哪里不对。
霍司明脱外套坐到沙发上:“有文件要签字,去趟公司。”
窦泽便不再问他,而是说:“这边没什事,你还是回去上班吧,每天这陪着多浪费时间。”
霍司明不说话,随手翻茶几上时装杂志来看,上面环肥燕瘦,男女各式各样美人都有,哪个都不过是勾勾手指功夫……
窦泽坐在床头看会儿书,又抬头看他,般这个时候,霍司明都会主动凑过来,两人坐在离彼此最近地方。窦泽看他会儿,问:“公司事不顺利吗?你心情不好?”
霍司明没抬头,说:“还好,只是些小问题。”
霍司明笑容僵在脸上,他足足愣两秒钟,才回过神,穿上外套走出病房。
冬日午后阳光惨淡,霍司明用手摸遍全身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久不带烟,迈着两条腿到医院外小商店,买包软中华,就地撕开点着抽口。他身姿挺拔灵秀,连抽烟样子也显得俊逸潇洒,烟雾绕在眉间缓缓向上飘,氤氲着连眉眼都模糊。
上回破戒是什时候?霍司明忘记,大概是霍启平他爸出车祸那年?
他就那样坐在马路边根接着根抽掉半包,有学生模样女孩子过来搭讪,咬着粉红嘴唇,羞怯地看着他:“帅哥,能给个电话吗?”
霍司明抬起眼,自下而上打量这姑娘眼,他忽然问自己:难道不是他就不行吗?
客厅有扇窗户没关紧,入夜直往屋里钻风,带着屋外呼啸声,阵阵吹进来。窦泽白天睡得多,夜里有些失眠,起身去客厅将窗户关,回来看见霍司明闭着眼躺在那里,又想起白天插曲。他只当是公司出什问题,没往两人关系那方面去想,亦不知自己中午做梦时说梦话,还叫霍司明听见。
窦泽见他不愿多谈,便没有再问。
及至傍晚,白若安又来送晚饭,看见霍司明,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你这早朝不上,连晚朝也不上?多久没去公司?不是说今天下午去视察吗?”
窦泽闻言抬头,左右看两人眼,心中顿时冒起惊疑。
霍司明未作解释,白若安见他不说话,便没再调侃,放下东西走。
窦泽边拆饭盒,边犹豫会儿,没忍住问:“你不是说下午去公司吗?”
姑娘看着他那双深邃、迷人眼睛,又问遍:“帅哥?”
霍司明徒手掐灭烟头火,摇摇头,说:“已经结婚。”
小姑娘还在后面追问:“骗人,你连戒指都没戴。”
霍司明不语,扔剩下半包烟,又回医院,在住院部后面小花园里站会儿,散散身上烟味儿才进去。
窦泽已经醒来,半靠在床头看育儿大全,见他回来,问:“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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