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傻瓜样整整担心你四天,还以为你坐飞机出什意外!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霍司明,你到底什意思?”窦泽皱着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是哪里做错?还是你另结新欢?”
“就算是被甩,也好歹打个电话通知声吧?霍司明,你要是这个意思,你早说,个大男人,还不至于缠着你。”窦泽站起来,扔手里杯子,发出哗嚓声脆响,把霍司明办公桌泼湿片,他抬步就往外走。
“窦泽!”霍司明赶紧抓住他手:“只是想让咱们俩都冷静冷静。”
窦泽抿着嘴,嗤笑声:“那大概只有你在冷静,这几天没有天冷静。给你最后次机会,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算。”
“……”霍司明抓着他手腕,过半晌才说:“每次靠近你你都害怕,连做梦都叫变态别碰你,你说,该不该冷静冷静?”霍司明自嘲道:“曾经想,就算你讨厌,不爱,也没什。可当真正亲耳听到时候,才发现自己心脏也是肉做得……”霍司明抿抿嘴:“爱你,所以怕你恨……”
窦泽看着他那样子,压抑着怒气问:“为什骗去出差?”
霍司明还是不开口。
“怎不说话?耍得团团转好玩儿吗?”窦泽搓着后槽牙,终于还是忍不住发火。
“……个人不好吗?”霍司明抿抿嘴,看着他。“你不是说……生完孩子就拍两散吗?”
“……霍司明,你说得是人话吗?”窦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连嘴唇都气得发抖,红眼睛:“到现在,你跟说这个?”
前台向霍总字不落转述窦泽话,那边很快叫他上去。
窦泽被带上楼,走到办公室门口时,霍司明正往外送客。
客人是个穿着时尚男孩子,个头不高,白净张脸,像某个影视明星,对霍总恭谨地告别:“那先告辞,不打扰您。”
霍司明点点头,叫人送客。
那男孩儿出门时看窦泽眼,窦泽也看向他,双方颔首算是打招呼。
“你当自己是诗人吗?”窦泽咬着牙,红着眼睛看着他,还带着鼻音,说:“每天瞎想什呢?”
霍司明垂着眼皮,眼角泛出泪光似,说:“你走吧……”
“……你抓着手,这是叫走?”窦泽说。
霍司明便放手,垂着头站在
霍司明垂着头没说话。
“你要是真这想,就当今天没来过,出这个门,咱们俩就只有债务关系。”窦泽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是自作多情!”
霍司明听到这话抬头:“不是你,是……”
窦泽抬起下巴,眼睛还红着:“你到底什意思,今天跟说清楚。”
“窦泽……”
前台把人带到,便自动退下。办公室门口除他们两个,只剩位丝不苟塑料人似女秘书。
窦泽站在那儿抿着嘴看霍司明,霍司明对上他眼神,半晌才说:“进来吧。”
窦泽向前走两步,反身关上门,站在门边看着他不说话。霍司明亦不开口,给他倒杯热水,叫他捧在手里,又轻轻将他推到沙发坐下,自己则坐到另边。
窦泽皱着眉,沉默着看他半晌,才问:“你没什跟解释?”
霍司明垂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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