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端牛奶过来,谢小南喝半杯,喝不下,窦泽替她喝,两个大男人便那坐在凳子上看着个小姑娘睡觉。等谢小南睡着,窦泽也差不多快眯过去,靠在霍司明肩膀上。霍总侧侧脸亲亲他额头,说:“睡着,们也回房吧。”
窦泽这才醒过来,走到主卧又想起刚刚还未完成使命,便眯着眼睛伸手摸过来,霍司明笑笑,将他拽进怀里,搂着睡。
周三窦泽又要去于端文那儿心理治疗,他本意是不用再费事,霍司明坚持要去,两人便把谢小南暂时寄存回医院。
窦泽中午回去接孩子时候,发现屋里气氛不对,谢小南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小声抽泣,刘青在套房里间坐着,也在哭,只有窦爱国还清醒似,躺在病床上看着他,平静地打招呼:“你来?”
儿,也不盖被子,等着感冒吗?”
“等你。”霍司明从身上捞起毛巾,下床凑过去帮他擦头发。“又不吹头发。”
“头发这短,毛巾擦擦就干。”他生完孩子坐月子时候,趁霍司明不在身边偷偷去剪头发,回来被人好通啰嗦。
霍司明不理他,从卫生间取吹风机出来,给他吹头发,窦泽头发实在太短,又硬,感觉刚开开机器就干。霍总扔吹风机去亲他耳朵,窦泽因昨天夜里经历,食髓知味,伸手向后去揽霍司明脖子,任他在身上亲吻抚摸,只是喘着气说:“连续两天,是不是有点儿太频繁?会不会对肾不好啊?”
霍司明从背后趴在他肩上轻笑,对他耳朵吐着气说:“都攒三十年,它好得很。”
窦泽被他说得汗毛都快立起来,脖子后面起片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向后去捞他腰,两人搂在起,正准备进入正题,外面传来轻轻地拖鞋趿拉在地板上声音。窦泽耳朵灵,把推开霍司明,压低声音说:“孩子起来,快穿衣服!”
两人下身都已经撑起来,窦泽先披上睡衣,边系上最后枚扣子边往外走,果然看见谢小南正在走廊上徘徊,穿着画满唐老鸭秋衣秋裤,悄悄抹着眼睛,看见他,泡眼泪就滚下来,边小跑过来边叫他:“舅舅。”
霍司明也穿好衣服出来,看这架势,便知自己中午时候语中,孩子果然还是想妈妈,换个新环境,睡到半夜身边个人都没有,害怕……
窦泽蹲下来抱住她柔声安抚,回头看霍司明,正准备让他先睡,霍司明披着睡袍说:“你陪着她,下楼给她热杯牛奶。”
谢小南哭会儿好,被窦泽抱回房间去,小姑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对不起舅舅,就是醒来忘自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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