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性倒好,不错,帝承恩身份不容有失,自然会派人看住她。你想问便是如此?早些开口便是,这件事无关痛痒……”
洛铭西不慌不急回应,脸色未见任何变化,脚踏出准备离开。
“公子,你可曾有事瞒小姐?”
苑琴大踏步,拦在洛铭西面前,声音清脆,望着洛铭西毫不躲避,素来沉婉眼底似有焰火在缓缓燃烧。
洛铭西微微眯眼,瞧着面前几乎是手教大苑琴,眸色深沉难辨。
温睿淡雅声音,从他嘴里字句吐出,生出势如破竹凛冽豪迈来。
任安乐笑起来,转眼看向窗外漫天繁星,“你这话,记住。”
苑琴路送洛铭西出小院,弯弯绕绕花园里,两人格外沉默。
假山空庭里,洛铭西毫无预兆停下来,苑琴仿似早有所感,停在他三步之远地方。
“苑琴,你有何话想问?”洛铭西几乎是看着苑琴在帝梓元身边长大,她心中所想,他看便知。
洛铭西见苑琴煮茶手片息未停,微微明。
“她也去啊!”任安乐声音微微拖长,让人听不出其中蕴含意味。
“安宁若是知道,韩烨迟早也会猜出来。你想如何做?”
“她知道便知道,有什关系。”任安乐朝后仰,靠在软榻上,突然问:“铭西,来京城多久?”
“再过三个月,便是年。”任安乐从晋南出发时候,刚刚初春,如今已至深秋。
“公子。”苑琴微微迟疑,缓缓开口:“昨日跟小姐去东宫。”
“知道。”
“瞧见帝承恩身边那个侍女……”
“所以呢?”洛铭西唇角勾起细小弧度。
“八年前曾在公子府上见过这个女子,虽说模样有些改变,但不会认错,定是此人。苑琴想问,她可是公子派到帝承恩身边去?”
“入冬便离年节不远,京城不比晋南,朝贡年礼可轻不得。”任安乐勾嘴角,朝苑琴道:“苑琴,东西准备好?”
苑琴点头,“只听小姐吩咐。”
听得此言,洛铭西端着茶手顿,“梓元,你决定?”
任安乐回首,弯起眉眼,“自然,铭西,你呢?”
洛铭西抬眼,浅墨眸子璀璨万千,“洛家十年蛰伏,全为你今日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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