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朝黄浦扔个赞许眼神,道:“忠义侯府绑来总管审得怎样?”
黄浦眉头皱,“他心担上罪名,死咬灭口之事与忠义侯无关,下官惭愧,至今无法从他嘴里审出真相来。”谁都知道指使之人是忠义侯,可古粟却偏偏横心抗到底,任是他向来铁腕神断,也没有丝毫办法。
“你能把大理寺守得如铁桶般,已是很好。”任安乐开口,朝羁押嫌犯地方望眼,漫不经心道:“想见见这个古粟,不知瑜安可否行个方便。”
黄浦愣,“将军是想亲自会会此人?古粟冥顽不明,下官看他已生寻死之心,怕是难轻易撬开他口。”
“无妨,试试,也算尽心意。”任安乐笑道。
着隐约可见大理寺府衙大门道。
大理寺半月来门禁森严,达官显贵概拒之府衙外,但是任府马车隔得老远出现在街道上,便有衙差入府禀告,任安乐抱着埋过头顶吃食歪歪斜斜下马车时,黄浦正理理冠服,摆副肃穆端正脸迎接她到来。
甫抬眼,见任安乐整个人被香飘数里零嘴掩住,黄浦嘴角抽抽,咳嗽声,朝左右努力憋着笑衙差满含威严望眼,忙不迭卷起袖子接过任安乐手里东西,“任将军,今日怎……”
“秋高气爽,闲来无事,便来瞧瞧府里各位。”任安乐声音清朗而愉悦,毫不客气将东西塞黄浦满怀,足下生风朝大理寺内走去。
黄浦抱着东西跟在她身后,短短十来个石阶,硬是跑出身热汗来。
见黄浦神情疑惑,任安乐道句:“在晋南养个怪习惯,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虽然那几人远在西北,但守着也是大靖国土,此案不明,咱们这些在京城享福,对不住这些将士。”
想起半月前大理寺前跪满府衙边关将士和青石板上至今都洗刷不净暗红血渍,黄浦神情立马肃然起来,他朝任安乐拱拱手,“若是将军有办法解此案,钟将军和本官并欠将军个人情。”
任安乐摆摆手,起身行两步,道:“今日之事,乃时兴起,还望瑜安不要对别人提及。”
任安乐虽贵为上将军,干涉大理寺审案总归有碍名声,黄浦当然明白,忙道:“将军放心,今日下官只与将军品茶闲聊,其他事概不知。”
任安乐背对
大堂内,任安乐打开盒子,各式点心摆桌,朝黄浦招手道:“吃点吧。”
黄浦走上前,哭笑不得:“将军今日这是怎?下官即便清廉,养家俸禄还是有。”
倒也只有这人敢直白夸奖自己清廉,任安乐笑起来,“给你丢个清水又不讨好衙门,自己享高官厚禄去,觉着于心不忍,便来看望二,大人未早生华发,仍然容光焕发,瞧着欣慰得紧。”
黄浦闻言叹口气,“将军倒是说句实诚话,大理寺卿确实难为,但……”他面色郑重起来,“将军当初力在陛下面前举荐于,为将军这份信任,下官也定要做好这府寺卿。”
黄浦朝满桌子点心瞧眼,“将军今日前来,怕不是为送这些东西,可是为忠义侯之事?”他与任安乐共事数月,知道她从来不做无用功,今日能让她亲自前来只有忠义侯府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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