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衙差听着就要上前,姜浩拦在前面,“大人,不过是些流言蜚语,家老爷是内阁首辅,老夫人是品诰命,你怎能随意派人闯进来?”
“姜浩!当年冤死秦老大人
与此同时,大理寺内。衙差吴勇匆匆入内堂向温朔和黄浦禀告。
“大人,京城里谣传城郊相府别庄里头藏着九年前失踪黄金,已经有不少百姓和士子聚到府衙外,说今日是秦府案子最后期限,恳请大人派衙差搜庄,寻个真相出来。”
黄浦看温朔副满意模样,笑着问:“温侍郎,你怕是出不少力气吧。”短短半日时间百姓和士子就聚到大理寺前,分明是有人起哄才能有如此立騀见影效果。
温朔嘘声,眨眨眼,“点末技,入不大人眼。”
“哪里,侍郎聪明得很。”黄浦摸着胡子,看眼天色,“时间刚刚好。吴勇,去告诉外面百姓和士子,本官定不负众望,给他们个交代。马上召集衙差,随本官起去城郊别庄。”
正午之时,皇宫出来马车无声无息停在靖安侯府外。赵福被气气请进侯府,在院子里瞧见躺在藤椅上舒舒服服晒太阳帝梓元时,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去见老祖宗。
瞧瞧,整个京城都被闹得人仰马翻,就她个人过得最舒坦。
“哟,赵公公,您今儿个怎来侯府?”帝梓元远远朝赵福摇手打招呼,“来,块儿坐坐,今儿天道好,晒晒太阳舒服着呢。”
赵福叹口气。帝家和皇家仇深似海,偏生帝梓元就像没发生过这些事般,张笑脸跟以前任安乐模样。
赵福在宫里呆几十年,也不是简单,他行上前,笑得比帝梓元更亲切,作揖道:“哎哟,小候君啊,老奴哪里有时间和您晒太阳,您快随老奴起入宫吧,陛下等着见您呢!”
“是,大人。”吴勇响亮地回声,风风火火朝前堂跑去。
不会,大理寺府门被打开,黄浦和温朔威风凛凛地领着衙差浩浩荡荡朝城郊而去,留下众眼巴巴百姓和士子。
半柱香后,黄浦和温朔停在城郊别庄前,望着门口立着护卫和姜浩,神情冷沉。
“黄大人,温侍郎。”姜浩抱抱拳,不卑不亢,“这里乃相府私宅,是老夫人礼佛之用,不知两位大人带着衙差前来,所为何事?”
黄浦朗声道:“姜浩,有人密报九年前失踪十万黄金藏在别庄里头,本官要进去搜搜,你且让开。”
“哦?陛下要见?”帝梓元懒洋洋抬抬眼,唇勾,“赵公公,您不是在诓吧,陛下怎会想见?每日在府里头窝着,想着陛下哪日若不想忍,是不是就会赐壶酒给呢!”
赵福面容怔,脸上笑容僵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帝梓元。这等大逆不道话,她就不怕传到陛下耳朵里去,帝梓元也忒大胆些?
帝梓元瞅他半晌,突然噗嗤声笑起来,“公公莫怪,最近看多戏本,喜欢说些笑话,权当给公公解闷。”
赵福尴尬笑两声。帝梓元从藤椅上慢腾腾爬起来,弹弹袖摆,利落地朝院外走去,声音远远传来,“赵公公,陛下召见,不快些入宫,怕是陛下怒,就真要赐壶酒!”
赵福面色变,急急跟上帝梓元,出靖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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