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绮云殿里那位做什或是想
两人这几个月来虽有师徒名分,但在崇文阁授课时都谨守师徒之礼,在众人眼中更是君臣有别,客气得很,向这样单独相处时候极少。
韩云手顿,没有回转身来,却扬扬圆滚滚下巴,“你和摄政王不是都没称声“太子”吗,现在算哪门子储君?”
哟!有点性格啊!帝烬言眉扬扬,还没开口,傲娇完韩云转过头来,“再说,你是老师,这些事做也是应该。”
帝烬言愣,看着韩云忙碌身影,忽然有些感慨。当年韩烨也曾带着年岁不大他在宫内行走,那时他跟在韩烨身边,满是濡慕,每天给他端茶倒水陪他看书都会忒高兴。
他走上前,端起韩云煮茶抿口,笑道:“手艺还不错,那就有劳十三殿下。”
兆,怕是遭罪不会少。
“已经到军献城,不会再有危险。你是北秦人,能被人认出来,就不要随进城。”韩烨看向灵兆方向,“灵兆,多谢你两年来照料之恩,韩烨铭感五内。”
“公子。”灵兆眼圈红,声音哽咽起来。
韩烨摩挲着拍在他肩膀上,转身欲走。
“公子!”灵兆声音在身后传来,“您定要好好,代替师兄好好活下去!”
韩云眼底惊喜闪而过,小眼弯,笑成月牙,他顺溜地爬到椅子上坐好,自个儿倒杯舔舔,得意地点点头,“手艺是长进。”
帝烬言被他逗得大笑,眼底积聚沉郁扫而空。
韩云看着帝烬言,想起这几日想说话,小声道:“老师,前几日左侍郎李崇恩奏你泄露恩科试题,那日你给赵师兄布置功课时也在,要不去大理寺走趟,跟黄浦大人说科考试题相同全是巧合,若你有心泄露试题,也会隐秘行事,怎会容在场。”
帝烬言愣,看着小心翼翼藏着担心又故作成熟韩云,心底叹叹。
当时他布置试题时只有赵仁和韩云在场,如今赵仁功课被有心人翻出,那幕后之人从何处得知,不言而喻。韩云只有六岁,却过早陷入宫廷争斗中。韩云虽然聪慧,但到底年少,他若入大理寺为证,以黄浦心思和手段,又岂会猜不到切缘由从何处起?若是在大理寺牵涉出绮云殿,那韩云遭遇和当年安宁又有何异?
韩烨脚步顿,点点头,朝军献城方向走去。
科举舞弊案大理寺仍在查证中,帝烬言未再去崇文阁授课,而是听帝梓元旨意每日进宫为韩云在皇城内上课。
这日授课完毕,时辰尚早,帝烬言来兴致,让宫娥在崇阳阁上煮上温茶,并唤人去请帝梓元赏景,哪知帝梓元出宫狩猎,不在宫内。见帝烬言有些失望,本已走到门口韩云折返身来,默默跟着帝烬言上崇阳阁。
帝烬言瞧见身后跟着小萝卜头,眼弯弯,没有出声。他刚上楼,跟在身后韩云便咳嗽声,正儿八经地挥退宫娥。待宫娥离去,韩云迈着短腿把阁上椅子搬出来放好,小桌上吃食给摆得端端正正,更是似模似样地开始为帝烬言煮茶。
帝烬言靠在木栏上,打量着忙得脚不沾地韩云,眼眯眯,突然开口:“十三殿下,您是陛下亲封储君,这些事,有失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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