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国婚虽是为留下韩烨,但却是帝梓元为帝烬言和苑琴而准备。
说到国婚,吉利也是阵兴奋,他和帝烬言起在东宫长大,情分非常,为他操办国婚自是尽心尽力。
“当年殿下直记挂着世子婚事,挑满京城贵女都觉得配不上世子。若是世子大婚殿下能亲眼看到就好。”谈及帝烬言大婚,吉利想起当年东宫往事,时唏嘘不已,很是感慨。说完才觉失言,时懊恼,闭着嘴不再开口多话。
“烬言是他手养大,烬言大婚,不会让他错过。”帝梓元立在窗前,正眺望着涪陵山方向,闻言,落下此句。
晃三日过去,转眼便到国婚之日。皇城早已张灯结彩,红绸蔽天。每座宫殿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昭仁殿日前就被布置妥当,只等第二日国婚大典在此举行。这日皇城早早便热闹起来,京城显贵车马清早便入宫,朝中大臣、勋贵清侯携着夫人静候在昭仁殿偏殿里等候吉时。
韩烨此言出,帝盛天眼眯眯,也未再多言。韩烨已然认定事,她现在说再多亦是无益。
她转头朝净善拱拱手,“道长,韩烨眼睛就拜托你。”
净善颔首,朝帝盛天还礼,领着韩烨朝后厢房而去。
施诤言封涪陵寺祭拜施家先人事不过半日便传遍京城,众府得他手书,自是不会触这个权握三军统帅霉头,更何况对他们而言,近在眼前摄政王国婚更为重要,如此小事确实无足挂齿。
唯有华宇殿里帝梓元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眉头皱起来。
不过稀奇是摄政王大婚,本该忙前忙后靖安侯世子却始终不见人影。朝臣们心底狐疑,却也不敢问到帝梓元面前去,毕竟不到吉时,新娘子还候在华宇殿里。
宫里几日前便通过礼部告知诸府,国婚之时,新郎自皇宫主门重阳门而进,新娘自华宇殿而出。
倒是也有群尴尬人,嘉宁帝虽然驾崩,但新君未立,他妃子们都还住在宫里。朝里举办国婚,却又不是皇族人,她们来尴尬,不来……住在个宫里,这隔壁邻里举朝同贺喜事,总不能不来吧。好在帝梓元也算体恤,大婚前日,亲手写请帖命吉利送到宫里有位份娘娘手里,并在昭仁殿为他们备下合适位席,毕竟是喜事,没有无端难为必要。
华宇殿里,宫娥正在为苑琴梳妆,她身大红嫁衣,头戴新娘
“姑祖母没有传信过来说发生何事?”施诤言不会无缘无故封寺,下这道命令必定是姑祖母,只是她要劝韩烨留下,何需大动干戈到封寺?
旁吉利摇头,“奴才收到消息便亲自去趟涪陵山,帝家主没有见奴才,只传道口信出来,说侯君您所托之事她会尽力替您完成。”
帝梓元向来知道她这个姑祖母行事涓狂,不容人置喙,只得叹口气,“但愿姑祖母有办法,能留得住他。”
“国婚准备得怎样?”帝梓元这几日除处理政事,便是门心思扑在国婚准备上。帝家几十年才得这桩喜事,她自然要亲力亲为,事无巨细准备。
“尚衣司喜服早上便送到,对新人都试过,甚是合适。尤其是咱们世子爷,那是个丰神俊朗,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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