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竟是雄踞方盛誉满溢帝家家主帝盛天。
意料之中,这般风姿,实在舍她其谁。
“再过个月就满十五。”
“十五岁……”帝盛天垂眼,将手中长鞭卷起朝腰中插,冷冷道:“擅自逃离宗祠,言未留离家千里,让家中长辈担忧,就是你长到如今出息?”
不轻不重句喝问,帝永宁面色发白,垂在膝旁手握紧,“姑姑,太爷爷将锁在宗祠内不得离开,若不来,诗澜定会被家中长辈逼压嫁与他人,对她有诺在先,又已立下婚书……”
看着面前女子,韩子安足足愣片息之久。
此后经年,他再也不曾如此时般惊讶过。因为在属于他时代,除她,他再也不能遇到能与他比肩之人。
这句诳之盖天下,却是事实。
“过来。”小院内,突然出现女子漫不经心瞥向韩子安身后少年,轻轻吐出两个字。
明明刚刚才使出火气十足鞭子,可她此时声音却分外慵懒随意,兼又带抹不容置疑威严。韩子安被这声惊醒,见宁子谦默默行到两人之间空地朝着女子跪下,眉挑猜怕是这少年家中之人到。
云夏大乱,群雄混战,不习武何以自保?你空有满腹经纶,活不到太平盛世日,学来何用?力量从无正邪,能区分唯有掌控之人,人心正,手握之力必正!”
他字句,掷地有声,眉峰微扬,立在不远处,隐隐间已有放眼天下霸主之气。
宁子谦望他良久,最后眼落在手中断成半截木剑上,长吸口气,将木剑掷于地上,朝韩子安深深鞠,“永宁受教,请世兄……”
他话音未落,长鞭破空声猛地响起,殷红长鞭从空中落下,卷起凌厉气势朝弯腰宁子谦而去。
这击,竟是丝毫不比刚才韩子安剑势弱。韩子安面色微变,猛地将宁子谦拉至旁。
“这算理由?”帝盛天冷冷瞥,怒道:“不过个认识三个月女子,就值得你忤逆长辈、私立婚约、将自己糟蹋成这幅德行?”
见帝永宁抬首要反驳,帝盛天眉扬,“怎?说难道有错?你千里而来,以为你是布衣之身叶家可有动容惭愧,履行和你定下婚事?你心心念念叶家小姐可曾出现,给你半句交代?”
帝盛天话不可谓不重,帝永宁眼眶泛红,犯倔,不肯接受自己满怀诚意忤逆长辈奔波而来只换得这个下场,时激愤开口:“如果表明身份,这桩婚事叶家定不会毁……”
“你当初化名立婚,不过就是为求场真心。以帝家名声换回场婚事……”帝盛天哼:“永宁,你不嫌膈应得慌?”
有些
如此骇人内力和气势,也不知是南方哪家显贵?
“姑姑。”宁子谦低声唤又沉默下来。
“永宁,你今年多大年岁?”
听见墨衣女子声问,立在旁韩子安眼中精光微闪,骤然明。
以他身份,就算从不过问他族晚辈之事,也知道晋南帝家当家人唯子侄恰好名为永宁。
韩子安心底暗惊,以他身手,这鞭竟也躲得甚是狼狈。
道墨黑人影凌空落下,立在两人不远处。
韩子安抬头望去,倏地怔住。
黑发锦颜,盛贵无双。
除此八字,无言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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