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如同只被套圈猛兽,只在少年面前收起利爪,温顺地垂
他们是如此相配,如同对榫卯结构般分毫不差地嵌合在起,越是契合,越是密不可分。
他们真是天生对。
简安眠感受到男人情绪,几乎是怜爱般地张着嘴巴,白细手指不自觉地插进男人柔软黑发里,骨节纤细修长,白与黑色彩分明。
少年脸此时完全被红色填满,仿佛熟透般,眼角眉梢全都烧起艳丽红晕,浓黑睫毛被眼泪浸湿,颤抖得厉害,单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不得章法。
体内好像烧着团火,滚烫血液在血液里横冲直撞,手脚都被烤得暖烘烘,丝力气也没有,简安眠只能乖乖仰着头,顺从地软倒在男人宽厚温暖怀里,软糯地回应,好像化成块黏糊糊、甜腻腻糕点。
来好像什都不在意样子,但实际上也会多想,需要你做些事情,确实你是真在意,对于你占有欲和控制欲,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反而带给安全感。”
简安眠睫毛轻颤,主动凑上去,亲吻下男人苦涩唇瓣,像是在用自己瘦小身体安抚只情绪低落野兽:“所以,宴先生,不仅可以在你那里任性和撒娇,在这里,你也可以放肆点。”
他挪开身子,轻轻捧起男人脸,嘴角翘起抹甜软笑,仿佛温暖朝阳洒在脸上,瞬间便融化男人心:“要自信啊,宴先生,无论你对做什,都不可能生气,你看脾气那好,都不会生别人气,更加不可能会讨厌宴先生啊!最喜欢宴先生!”
宴执陌痴痴地望着少年甜蜜笑脸,心跳快得好像个十几岁毛头小子,心脏下子慌不择路,像是掉进少年笑颜里,迷失方向。
他抬起少年下巴,再也控住不住地深深吻上去,呼吸粗重,唇齿厮磨,柔软情愫挤满心脏,甜得几乎苦涩。
“眠眠,这段时间辛苦你。”宴执陌呼吸沉沉,滚烫气息交融,缠绵得快要溺死人。
男人实在太温柔,简安眠心底埋藏委屈在瞬间迸发,他好像个在外面受欺负,于是跑回家拉着大人衣袖告状小孩,委屈巴巴:
“宴先生,好疼啊,你根本不知道宴执宾有多变态!他故意给吃过敏原,喜欢看浑身冒红点样子,什芒果、桃子、花生、坚果、大豆……你平时连碰都不敢让碰下,看眼就如临大敌,那个死变态却逼着吃!他实在是太坏!”
“是,宴执宾实在太坏,”宴执陌眼底闪过抹阴狠,咬着牙,寒毒地说,“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简安眠捧着男人脸揉揉:“……倒也不用碎尸万段这凶残,还是交给法律叭。”
宴执陌以前直都对“喜极而泣”这个词语嗤之以鼻,开心就是开心,伤心就是伤心,怎会有人又哭又笑,这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但现在,他才终于体会到,原来个人喜悦到极点,是真会有想哭冲动。
宴执陌眼眶酸涩,鼻腔阵阵发酸,但嘴唇尝到味道却是那甜蜜。
这刻,他忽然觉得他这辈子都值。
他宴执陌何其有幸,能够获得如此美好纯真少年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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