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心想,别说只是两个亲亲,简直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好,宝贝哪里疼?宴先生摸摸就不疼。”
简安眠撇着嘴巴,开始在身上梭巡,个个地细数:“掌心好疼啊,被项链硌到,脖子也疼,当时被链条勒到,好像流血,手臂和腿也疼,就跟打麻药似,点力气都没有,抬都抬不起来,还有胸前,全部都是红色点点,丑死,后背看不见,但肯定也全是红色丑点点……”
宴执陌便依次执起少年掌心、手臂亲吻,接着亲吻少年纤细脖颈,柔软嘴唇滑过少年光洁精致锁骨,停在睡衣领口,纤长睫毛抬起来,眸色黑深地看简安眠眼。
简安眠心脏颤颤,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只主动跳进野兽嘴里小动物,但是就算男人将他当场口吃掉,他也心甘情愿。
他心脏狂跳,喉结快速滚动,看到男人忽然抽离身子,把掀起他上衣,然后将脑袋钻进去。
下高傲头颅,轻蹭少年柔软掌心:
“好,听眠眠,交给法律,让法律制裁,这个胆敢欺负们家眠眠大变态。”
不过他可以等宴执宾进去后,给打个招呼,让里面好好“招待”下宴执宾就是。
简安眠想到那个大变态所作所为,就恨得牙痒痒:“身上又痒又疼,皮肤都肿,还窒息咳嗽,不能呼吸,眼睛也好痒,直在流眼泪,本来也不想哭,那个大变态就喜欢看哭,越哭,他越兴奋,但是控制不住,实在是太难受,肚子也疼,好想吐,反正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简安眠实在是受尽委屈,沉溺在男人温暖安心抚慰中,急切地想要诉说,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完全失逻辑。
“……!!”简安眠猛地抱住男人肩膀,低头,看到怀里衣服被拱起个人形,窄小衣领被挤爆,只毛茸茸脑袋自下而上地缓缓拱动着,他脊椎骨瞬间酥,身上泛起密密麻麻痒意,整个人像糖水般融化在床上。
他高仰着头,嫣红唇瓣微张,瑰丽眼角泛起涟漪,只手软绵绵地撑在男人肩膀上,另只手攥紧男人头发,后背情不自禁地拱成道优美桥,身体剧烈颤抖着。
嗓音破碎不堪:“宴先生,不疼,不要你亲亲,你
“嗯,家眠眠受委屈。”宴执陌低沉地应着,心疼地亲吻少年嘴唇和眼皮,亲吻少年脸上每寸肌肤。
“宴先生,真好疼啊,差点就感觉快要撑不住,但是想到你还在外面等,想到还没有跟你说喜欢你,忽然就又能坚持住。当时就在想,你那疼,要是知道受到这种委屈,肯定会把抱在怀里,心疼地吻,喊小宝贝……”
宴执陌便柔情至极地亲吻少年,将他温柔地抱在怀里,心疼地唤他:“小宝贝,让你受委屈。”
当时愿望下子成真,简安眠眼里泛起薄雾,脸上也飘上桃红,指尖搅着男人衣服,睫毛轻颤:“还想,那疼,等见到你,定要让你好好吻,身上好多伤,要宴先生亲亲抱抱才能好……”
少年软糯嗓音撒娇似,纯挚黑眸期待而直白地望着男人,看得人心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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