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庄缪说,“想吃独食啊?”
陈木潮头都不抬,给她夹筷子周颖月做尖椒炒腐竹,“快点吃完,还要洗碗。”
姜漾听陈木潮说“还好”时候还抱着点侥幸,但他伸筷子时候陈木潮就没拦,于是他努力没吐出来,咽下去以后主动地说:“还是洗碗吧。”
“行。”陈木潮笑声,但没多少愉悦。
“你怎让客人洗碗。”周颖月说陈木潮句。
他重新爬上陈木潮摩托后座,问他接下来还要去哪里。
陈木潮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反问:“你想去哪里?”
姜漾看陈木潮会儿,冒着再次被他嘲笑和不留情面说顿风险,说他想要去路港菜市场买菜。
他不能真在陈木潮家里做只什都不干米虫。
而陈木潮言不发,眼睛重新垂下来,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烟抽完,烟头按在垃圾桶上烟灰槽里,摩托驰骋速度倒是比来时要慢些。
“陈木潮你不去当机车车手真是浪费欸,”姜漾心有余悸地从陈木潮摩托上下来,腿都软,“骑这快做咩呀。”
陈木潮不理他,拧下把手,威胁姜漾动作快点。
直接把车骑走这事陈木潮是真做得出来,姜漾快步走进银行大门,估算着数额取两千多块钱现金。
再走回摩托旁边时,陈木潮正无所事事地弓着背靠在车头上抽烟,长腿往前伸直,眼睛从温和空气里转到姜漾脸上。
“站那做什,”陈木潮没理解姜漾为什站在银行门口不动,“想当石狮子?”
周颖月成为陈木潮法律意义上监护人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和那时没成年陈木潮差不多少年龄,以至于这辈分问题尴尬,谁都没拿亲戚称呼对方,常常是不加主语“欸”和“喂”。
陈木潮说:“本来就没想让他洗,饭做成这样,盘子别再给砸。”
目送陈木潮又进厨房,姜漾自信心大受打击,郁闷地说:“周姨,陈
回家后,陈木潮比平时多浪费五匙左右食用油,厨房多开十多分钟抽油烟机和煤气,损失大半个卷心菜,整粒洋葱,颗小土豆,品尝到姜漾费尽心思做出,看不出食材原样奇怪料理。
庄缪好奇地将脑袋探来,对着盘子中间“食物”跃跃欲试。
“哥,好吃?”庄缪风险防范措施做得好,首先进行是民意调查。
陈木潮没什表情,从脸上反馈不出好吃还是不好吃,但告诉庄缪:“还行。”
庄缪戒备心放下大半,筷子伸出来,还没碰到碗碟,就被陈木潮筷子截在半路,借力送回去。
“还是闻不惯烟味,介意抽烟?”陈木潮没给姜漾回答时间,但语速平缓地扔出堆问题。
姜漾发自内心感谢他大伯,感谢J大天文系姜教授,为陈木潮愿意多开金口,姜漾与陈木潮打好关系提供至关重要外部因素。
也有可能是姜漾昨天控诉起效,但为什三句嘲讽姜漾次,陈木潮多说点话就这不好对付,陪自己来趟银行好像很委屈很不耐烦样子。
他觉得陈木潮火气很大,可能是莫名其妙被姜知呈拜托,但对着姜知呈没法说什。
“没,”姜漾讪讪笑笑,嘴上不敢对陈木潮有什意见,“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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