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港红灯区前些年已经被整顿过次,打掉几个黑老大,王城武那段时间惶惶过活,没想到从前他资格不够,没打到他这个半桶水。
黑老大进去几个,不剩几个,王城武借机扩大势力,只是他少做那些不人道之事,没有太过嚣张过火。
舞女吓得发抖,突然有人站在门外,用手敲敲门框。
王城武正在彰显自己新代红灯区领导人显赫身份,被突兀打断十分不爽,看向来人,顿顿,直起身子。
“哟,高材生。”王城武打声招呼,“快进来,给高材生找把椅子坐。”
姜漾给他发:“给你订好五天后车票,你愿意来看就来,车票提前天拿给你。”
陈木潮没回消息,从与姜漾聊天框里退出去,点开另个。
债主王城武给他发:“五天后还款日,老地方见。”
他回王城武消息,然后删除两人来往短讯。
路港红灯区霓虹灯牌艳俗又晃眼。
,于是鬼使神差地同意姜漾要看海请求。
姜漾除问他要烟之外没说什废话,陈木潮也不知道自己哭是怎被庄缪看到,还讲给姜漾听。
抽口红河姜漾变成焦油味烟,麻痹陈木潮神经,放松他警惕,乘人之危,与他接次长绵湿/吻。
陈木潮冷眼旁观,被动接受,收到姜漾回礼,遭遇道德绑架,还能平静地对姜漾答非所问:“回去吧,很晚。”
“老板,明虾帮称半斤。”
“坐就不必。”陈木潮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放在扑克桌上,信封距离扑克桌还有些距离就被放下,落在桌面上发出“啪”声响。
放东西陈木潮就要走,秒钟都不想多待,嘴唇抿着样子,王城武最看不顺眼。
“等等。”王城武又坐回自己那张椅子上,靠着椅背,趁着陈木潮没转过头时间抽张红色纸币扔给旁边人,那人领会他意思,将钱揉在手心里握紧。
王城武在陈木潮面前摇摇规整信封,把里头所有钞票掏出来,假模假样地数数,而后告诉陈木潮:“数量不对,少张。”
王城武长得很高壮,只眼睛看不见,加上骰盅马上要开,他注意力全扑在叮啷作响骰盅里,张口喝下舞女递来酒,又立马吐出来。
“你他妈给喝什?”王城武骰子也不摇,把抓起舞女头发,将人甩到地上,脸上贯穿上下眼皮疤随着面部肌肉也动动。
舞女吓傻,啜啜地说:“就是……就是普通酒。”
“傻逼吧你,药粉都没化开就敢端给喝?”王城武冷笑声,低头问她:“三唑仑还是春/药啊?”
包厢里人都不动不说话,没人敢招惹路港红灯区排得上名号恶徒。
陈木潮应声,装好虾,又在塑料袋边角撕个孔,把多余水排出来才上称。
将虾套上第二个塑料袋时,陈木潮个没注意,让虾尾上尖刺扎破手,血珠顿时冒出来,他神色不变将它抹掉。
再冒出来,就接着抹掉。
没有人这时再扑上来要看他手,陈木潮分出精力看眼手机,下午两点多,姜漾此时已经离开路港,到达高崎机场,坐上目地为深圳航班。
陈木潮发现手机里有两条未读短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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