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也垂着头看她,头顶斑斓摇晃灯效照不亮面前男人脸,只能看到些锋利轮廓,和面部折叠阴影。
但也能感觉出他很英俊,是阿嬅可以放弃钱财也愿意追随那种长相。
男人没说话,阿嬅看不出他愿不愿意,自认为自己有些姿色,王城武又在旁看着她给她施压。阿嬅撑着身子站起来,指尖捻着粒药,有些颤抖地往陈木潮嘴里送。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陈木潮不像从前那样反抗,言不发地含住药片,嘴唇没碰到阿嬅手指。
药片被咬碎声音格外清晰,音乐声小下去。
又勾着嘴角说高材生怎数数都不会数,还没有他那个刚小学年级外甥厉害。
“就这还J大大学生呢,这种程度可以毕业吗?”
陈木潮没什表情,他知道金额不可能出错,不过王城武近年收敛许多,至少已经不会找人动刀子往他身上划。
王城武手上有陈木潮资料,知道说什话陈木潮最不愿意听:“学什来着?天文对吧,那是做什,观星象?”
旁有人附和,笑得大声,说那不就是道士。
“可以吗?”陈木潮喉结滚动,他并不知道吃具体是什,但药效似乎上得不快,他暂时没感受到体内有什异常。
阿嬅和娱乐厅内数人起,作为不算显眼个,也看着陈木潮,腿比跳半个月舞还酸。
他并没有带自己走意图。
王城武也听笑,假装大度,说就张纸币事情,看在陈木潮提早四天主动还款份上,不和他计较。
“不过——”王城武刻意地停顿下,看看还坐在地上舞女,问道:“阿嬅,那药你还有?”
药是阿嬅在黑市里和个儿子患癌老头私下交易,市面上不允许流通,不便宜,要阿嬅跳半个月舞钱,但想想要是能搭上城哥,她咬咬牙买,放在王城武酒里粒,她还有两粒,以备不时之需。
王城武看着,她不敢有小动作,把剩下药拿出来,王城武却没接。
“阿嬅,勾不上城哥,勾个读过很多书道士回家也是好嘛,还是高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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