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不想拦陈木潮,虽然没来得及细想他逞凶动机,但姜漾无端很喜欢这种陈木潮为他而发强硬姿态。
“小庭——”是邓蓁蓁在叫,由远及近,透着仍放不下心尖锐。
方庭听到邓蓁蓁声音,也顾不上与陈木潮怄气,蝴蝶刀所属问题暂告个段落,转过头眼眶又是红。
邓蓁蓁着急忙慌跑过来,拽着方庭胳膊翻来覆去地看,像不断地在推扇旋转门。方庭喝酒,被她这样折腾更是头晕目眩。
“姐你……”方庭堪堪自己停住,不让邓蓁蓁再动,说:“没事,你不用看。”
方庭忧心忡忡地问:“哥,你怎,很疼?”
甚至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陈木潮始终面色淡淡地站着,拿到刀后,又二次利用姜漾适才擦脸湿巾,将刀片上属于别人或姜漾手指上血液擦拭干净。
然后他把刀递给方庭,问:“这是你吧?”
方庭点头说是,拿着刀独自做会儿悉悉索索小动作,手指关节曲曲折折好几个来回,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哥,这刀给你吧。”
方庭很快去而复返,还想帮姜漾贴上创可贴,但姜漾没让。
姜漾想趁机让陈木潮帮他,陈木潮完全看清他意图,忽视姜漾期待眼神,不帮他,而是说:“刀给。”
姜漾愣愣,“什?”他没想到陈木潮会找他要这个。
陈木潮不再重复,抓住姜漾垂在身侧仍在流血手,手掌寸寸往上,覆盖住他指骨,直到整个包住。
“放松,”陈木潮声音很轻,姜漾觉得就连站在边方庭都没有听清,“你在发抖,刀给。”
邓蓁蓁在确认方庭身体没有大碍之后,惊怒交加情绪顿时喷涌而出,顾不得身边还有三位半无关人员就扯着嗓子开骂。
“小兔崽子知不知道你搞得们多着急,还z.sha,z.sha什z.sha,对你不够好还是怎样——”
“蓁蓁,”林昂及时打断她,才让这场对话停下,不让方庭在许多人面前社会
姜漾还没开口,陈木潮就在方庭话落下下个瞬间替姜漾做决定,说:“他不要。”
方庭好不容易鼓起来勇气像吹到最胀气球被扎针样,迅速瘪下去,底气不足地表达自己想法:“就是觉得他用这个很帅,而且拿这个没什用……”
“说他不要。”陈木潮皱皱眉,语气沉沉地重复。
气氛下子变得诡谲,方庭面露尴尬和恼怒,看起来下秒就要质问陈木潮多管闲事,而切始作俑者面无表情,多赏方庭个眼神都不肯。
姜漾这时脑子转得慢,也知道该拦拦方庭不要招惹陈木潮这样冷血非人物种,也知道该拦拦陈木潮稍微和善客气些。
“听话。”他几乎是哄骗,好像世界上没什事比让姜漾放下刀更重要。
姜漾张张嘴,没发出声音,木木地站在原地。
原本是无知无觉,他还沉在情绪里没有出来,此刻经由陈木潮提醒,右手自骨骼内震颤出余波便愈发明显。
每处筋脉好像都在尖嚎,边激动地将本性释放喊叫,边指责他恶习难改,十八层地狱不够他体验,报应只是迟早。
姜漾拿不稳刀,紧攥拳僵硬地松开,那把蝴蝶刀跌落在陈木潮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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