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陈木潮居然出声回应:“你到底要干什。”语气很不好,谁听谁生气。
但那是姜漾,心理有病,本人确实不太正常,说难听点是有受虐倾向,但施,bao对象仅限于陈木潮。
“起来吃东西,”姜漾说,“顺便给你换药。”
陈木潮这才闻言睁眼,看他会儿,没说吃也没说不吃,扯些别:“你多久没睡觉?”
粥太烫,姜漾摸到打包盒盖子就把手收回来,翻出昨晚放在床底医药箱,边拆绷带边估算道:“不知道,天?”
回到出租屋时刚打起来粥还烫,姜漾确认吃退烧药与吃饭之间没有先后顺序,拆包装,握着把胶囊和杯水进卧室。
陈木潮陷入深眠,十分难醒,姜漾就差把水往他脸上泼。
他睁眼困难,但耐不住姜漾在旁直骚扰,他眼皮松松,便只睁到半。
就算是病中也凌厉眼神,陈木潮被吵醒气压极低,姜漾赶忙举手,晃晃手里药,说:“起来吃药。”
陈木潮坐起来,言不发直接吞下把胶囊,三两口水杯全空,剩喝不到几滴顺着杯子颠倒动作重新落回底部边缘,自动环绕成个圈。
平时不生病人旦生起病来发不可收拾。
姜漾没上床睡,他不算很困,个半小时给陈木潮量次体温,酌情换次退烧贴,擦次身上汗。
只是个晚上过去,天色既白,这烧都没有要退下去意思。
恶念催生荒诞想法,姜漾捏着发热气毛巾,没见过陈木潮如此任人宰割样子,觉得他要是这样直躺下去也不错。
那样陈木潮就会变成物品,归属权得以拍卖。
“……”
陈木潮没发表意见,坐起来,上身还是离姜漾有点远,够不到他后背,担心又扯到伤口,姜漾挥挥手,让他坐过来点。
陈木潮过来是过来,很听话,就是有点过头,靠得太近,几乎严丝合缝,好像烧糊涂,整个身子重量全放在姜漾身上,下巴卡在他颈窝,滚烫呼吸打在后肩皮肤。
“快点。”察觉姜漾
他作势又要怏怏地躺回去,姜漾不想再体验次刨祖宗坟似叫醒服务,叫他声,问他吃不吃粥。
陈木潮没留点余地地拒绝:“不吃。”
完全在姜漾意料之中,但问他也只是走个过场,陈木潮现在是伤病员,意见不在采纳范围之内。姜漾转身出门,把粥拎进来时陈木潮眼睛已经闭上。
前后不过十几秒,姜漾觉得神奇,但想到陈木潮直逼四十度体温,走过去轻轻拍他脸。
“睡着吗。”他轻声细语,决定他要是真睡过去,粥事情就过会儿再说。
姜漾会出最高价,不仅限于金钱,精神和肉体,陈木潮想要就拿去。
想是这样想,照顾病人工作他还是做得细致入微,退烧药见底过期,纸盒里铝箔板上只剩两颗不能吃胶囊。
姜漾拿证件去那家陈木潮给他买胃药店里买退烧药和消炎药,上楼前想会儿,在楼下早餐店内打包两份白粥。
他实在不会做饭,煮白米饭还能勉强入口,毛病只是饭粒太硬,煮粥对他来说是地狱级别难度,袁蓓见识过,看眼,尝口,然后吐掉,评价说你这是加铁锈米糊。
生病归生病,不吃东西身体好得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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