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因为和两边家庭关系都不密切,坐到个很角落位置,这里头顶上灯都偷懒,没开几盏,他没跟着鼓掌,看会儿,觉得实在没意思,开始后悔对周颖月心软。
夏奕父亲在台上慷慨激昂地致辞,母亲坐在很前面中间位置,捂住嘴巴掉眼泪。
镁光灯打在新郎脑袋上显得刺眼,但打在夏奕头纱上就意外地显出柔和,女性美丽由内而外,稍加些点缀便可以无比出彩。
实在是没有必要吊死在陈木潮这颗树上。
浪漫
婚礼时间定在两天后周晚上,地点在路港间装潢比较高级酒店里举办。
陈木潮按照平常固定时间关鱼店,回家洗个澡,换身干净,但十分简单衣服才出门。
周颖月和庄缪站在酒店大门门口等他,他和周颖月前几天才见过,又都是大人,见面不需要什表示,和庄缪倒是因为陈木潮各种行程安排导致很久没见到。
庄缪看见他走过来,改平时嫌弃他没大没小模样,走到他身边,看起来很高兴地挽住他手臂。
陈木潮揉揉她发顶,走进酒店大门,给门口站着礼宾递红包,就有人带着他们走到安排好座位上。
陈木潮回到路港时间是晚上九点钟,他开门时候庄缪已经睡,周颖月刚吹完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稍微吓跳,然后随口问候句:“回来?”
“嗯。”陈木潮把钥匙挂好,说:“过来拿车钥匙,马上就走。”
他已经不和周颖月块住,只有在周末时候会来吃两餐饭,维持着不深不浅联系。
钥匙放在矮柜上,十分显眼,大概是周颖月知道他会回来拿特意给他放。陈木潮没说什,将冰凉塑料和铁片握在手心里,转身要走。
“哦对,你等下。”周颖月在他要关门时候叫住他,越过他打开抽屉,摸出张纸样东西。
婚礼开始时候,场内灯全都关,过五秒有忽然腾地下子亮起来,不过灯光颜色有所改变,不是原来纯粹白色,而是加旋转效果和其他色彩,亮度也比较低,整个空间相对昏暗。
新郎是个在路港有稳定工作,并且收入不错男人,身材中等,站在台上,可能由于过度紧张,他额头上都是汗,被镁光灯照得反光。
他和司仪开几句玩笑,就听司仪很有经验地走完些他单人流程,然后请新娘入场。
夏奕穿着很长很长白色纱裙,挽着她父亲手,从舞台正对面大门里走出来。
舞台上铺着鲜艳红色地毯,夏奕走上长条T台,走过周围装饰气球和假花,在宾客掌声和新郎期待眼神中,面色平静地走到彩排好预定位置。
“夏奕下个星期要结婚,办个排场不小婚礼仪式,给你也发请帖。”周颖月把请帖递给陈木潮。
陈木潮倒是记得夏奕上次来找他时说她马上要嫁给别人那些话,不过心里也没什感觉,站着不动,没接。
周颖月顿顿,说:“知道你不想去,但是她母亲跟关系蛮好,也专门给你留位置,你不去也尴尬。”
陈木潮不吃这套:“去不是更尴尬。”
“哎,”周颖月剜他眼,“去下,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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