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警方已经开始行动
，还找什
线人，”姜漾将资料纸放回代绮桌上，说，“不知道线人具体是干什
，但应该……”
他说着，突然愣愣，想到什似，嘴几次张合，都没发出声音。
邱柏绘在
边好奇地问他：“应该什？”
应该和柳里路联系千丝万缕，同时正邪两重缠身，他想到个可能，心里悸动，缓会儿，才对邱柏绘说：“没什。”
天上这多星星，怎会刚好挑到他那颗，姜漾想想，摸摸手腕上散发木质香气绿檀珠。
第二天上班时，安衡大楼里空出好几个位置突然全部填上，像早有预谋般迅速，同时，阴谋论无可避免地产生，随后迅速发酵，时间人心惶惶，都说小姜总不满大股东姜正嵩霸权已久，率先拿代绮公司肃清开刀，裁剪姜正嵩植入心腹，杀鸡儆猴。
“你们哪里听来？”邱柏绘去茶水间接热水泡咖啡时候在饮水机后面抓住两个嘀嘀咕咕人，直接问道。
两人不敢说话，看都不敢看她。
邱柏绘觉得好笑，放人走，接完热水后也没泡咖啡，转身就进代绮办公室。
然后就看到姜漾翘着二郎腿坐着被代绮骂。
主子，”姜漾居高临下，“安衡现在姓代，以后姓姜，是
姜漾姜。”
郑辉林捧着装有自己个人用品纸箱站在安衡大楼下，往上看到被阳光照亮，窗户反光十五层。
姜漾声音同样，活泼清脆，乍听仿若少年时期活力未褪。
却能对他说出令他后背发凉话。
适才清算大会结束，郑辉林最后才走，脸色还是不好看，姜漾没有点他名，他侥幸心理作祟，偏要个说法。
邱柏绘和代绮有事要聊，姜漾回到自己办公室内，昨日地上狼藉早已经被清洁工收拾干净，瓷砖地擦得干净透亮，天光混着窗外云彩倒映地面。
消息传播速度很快也广，听说他那个扶不起二叔貌似是高血压犯，当天就让郑辉林买票回北方，滚到他面前来，只是暂时隐忍不发，还没对姜漾发难。
而姜正嵩昨天大半夜在饭局上发火，当场甩脸子，黄场与国外有名实验室技术合作。
虽说姜正
“你有病是不是？都说慢慢来慢慢来，你爷爷到时候找你麻烦谁给你兜底？”代绮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拿着资料纸往姜漾脑袋上砸。
姜漾眼疾手快接下来，撒娇样，语气软：“这您不用担心，敢做，姜正嵩肯定有把柄在手上嘛。”
代绮沉默会儿，问姜漾什把柄。
姜漾笑笑，说还得感谢他那个废物样，这几年被姜正嵩养在北方爹。
“姜哲驰最近有动作，他药瘾犯忍不住，看动向可能要回路港那个他惯去窝里找熟人进货。”
姜漾看着梗着脖子郑辉林，亲切地叫他：“郑总。”
“您倒也不用在面前对这客气。”姜漾说，他举起笔，用笔帽轻盈地点点自己耳垂。
“就是敢没有理由辞退你，您现在说说，算什东西？”
郑辉林愣，反应很慢却仍然能懂，他下不好说出话来，只能结巴装傻：“你……你，你说什？”
姜漾遗憾地摇摇头，说：“太大声啦，也不怪在十五层都能听到你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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