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驰脸上表情几秒变化多端,扭曲又阴郁,几经轮转,最后停在个残忍嘴角弧度上。
“觉得姜漾说得还是不够清楚。”
“只用说,你并不能准确知道他捅哪里,切肤之痛,今天也让你好好明白。”姜哲驰右手执刀,刀剑抵住他三年前被姜漾留下疤痕同位。
陈木潮小腹肌肉绷得很硬,但刀剑锋利,姜哲驰按着陈木潮手臂,右手发力,将刀片寸寸往里推。
猩红温热血液霎时涌出,陈木潮反应和他想象中并无太多不同。
姜哲驰不明白为什直没有出过问题柳里路会突然归为警察管理,毕竟他把这里当作后备仓库好多年,姜正嵩也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插手又是凭什?!
他瞠目欲裂,三两步走到陈木潮面前,扯着他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虽然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但陈木潮原本也不想被他扯着,把重心放在身后隔音海绵上。
“操——”姜哲驰拳打在陈木潮肚子上,点没收着劲儿,面目凶狠,“你给警察报信?”
陈木潮手机早就被姜哲驰扔在半路水沟里,此处包厢位于柳里路最深位置,四面弯绕,就算有个定位,想要找到也不是时半刻就能做到。
样也就嘴巴能说说,”姜哲驰握着刀柄,刀剑挑起陈木潮衣摆角,问他,“姜漾和你说过吧,他当时捅是哪里。”
黑色薄毛衣被刀剑勾起线条,于衣摆中间位置,而定位器别在另边腰侧,陈木潮知道姜哲驰从来不是个情绪稳定人,于是只能先默不作声,避免打草惊蛇。
刀片应该是冰凉,因为反射回陈木潮眼里光都刺眼,虽然隔着层裤子布料,但刀剑就悬在他小腹上方,就算松弛剂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陈木潮还是能感受到那片置于危险下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
姜哲驰用冷血动物样冰冷眼神盯着他,却充满不该有龌龊刺,整个人仿佛个大型矛盾体,唯不变就是世界上所有难堪冠名词都能够和谐共处,齐形容这天生长在权力浇灌下土壤里坏种。
“你……”姜哲驰还想说什,他放在茶几上手机却震动起来。
说到底还是凡夫,肉体仍避免不落俗,就算骨头好比钢筋铁骨,这下也够他念着无数个三年忘不痛苦
“东西在哪?!”
陈木潮不说话,却扯扯嘴角。
“他妈在,”姜哲驰个字脚,发狠,连踹三脚在陈木潮腹部,“问,你,话。”
喉咙里有腥甜涌上来,陈木潮抿嘴压下去。
然后也学他,字顿道:“你活该。”
声声,急剧催促,震动频率带着四方体机器无规则在桌上平移着颤动,像煮沸整个彩色冰凉空间。
姜哲驰被打断,但也只能不耐烦地走回去,将电话接起来。
王城武在那头声音很大,陈木潮模糊地听清个大概:“哥……警察找过来……们……很多人都…被他们…”
“陈木潮身上可能带着什能让警察找到你东西,快走……”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大约是打斗似碰撞声,叫喊声,王城武手机大概在乱中摔在地上,听筒里猛地炸开声剧烈响声,忙音掐断警笛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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