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
“您好好把这顿饭享用,然后您假装中招,们赶紧去叫人,这个过程中您看谁来
“温爷,恐怕有人要害你。”
温黎迟听,看着林飘严肃表情,当即也坐正身子:“怎回事。”
“二婶子今天出去买东西,就听见有人在说,说您在揽月楼吃饭,最爱榆子酱,而且要炒在菜里,少酱放在菜里,拌开神不知也鬼不觉,二婶子便想以客为重,您喜好和口味最重要,也炒进去,想着您来这里,就是为吃这口新鲜,榆子酱再喜欢,蘸着吃也够,这才装碟放在旁边来。”
幸好。
吃货坚持救自己。
来如此。”
林飘终于明白他们莫名其妙形容词是什意思,这些文人和有钱人见过这些花里胡哨,追求这个所谓消磨功夫和时间雅,对于最常见最正常东西已经感到稀奇和意外,所以质朴这种词意思就代表着,挺好,表示称赞,但并不高级。
“那看来温爷嘴也没那曲高和寡嘛。”林飘笑眯眯道。
温爷听,得,又损上他,说他嘴什都爱吃并不够雅,这小哥儿真是句话都惹不得。
“吃饭吃饭,可别让饭菜放凉,辜负美食。”温爷忙道,说着目光看向旁边榆子酱好奇问:“这是什?林飘你新琢磨出蘸酱?”
温黎迟听着神色也凝重起来,他才来这里,谁会害他?难不成是洛都人跟来?可他来这里事不算要紧,和院长见面也是大哥吩咐,不过是传个消息,请院长看在旧时情面上好好教导温朔,让他能通事理懂谋略,使他以后在朝堂上能有席之地。
难道是温家不站队,惹恼上面那几位?
可不站队人颇有那好几家,拿温家撒气不合适吧?他们温家也没好欺负到这份上吧?何况他在温家还算镶边,和朝堂都不算沾多少边,管是温家众多产业。
林飘见他不说话,就知道自己该说已经说得差不多,不管这人是想害谁,反正他们不能沾上这事,温爷家大业大,有能力也有资本去追查,这瓶酱事情,若是要追查要自证,要找到是谁说哪里听见,二婶子就算急得把心肝剖出来给人看可能都说不清楚到底怎回事,不如温爷放在心上,亲自去查查。
“温爷,您别着急,先把这顿饭吃,有个法子。”
林飘有些不想理睬他,低下头喝口鸡汤,二婶子忙道:“榆子酱,温爷你尝尝合不合胃口,也不知道这酱做得合不合温爷你意。”
温黎迟听连忙摆手,恨不得坐远点:“可别害,不吃这个东西,这人最怕榆子,小时候也调皮弄过些来吃,人肿得不行,喘不上来气,爹娘还以为要不行,快撤旁边去,你们自己弄着吃吧。”
“啊……?”二婶子下傻在原地。
秋叔和几个孩子也面面相觑,开饭之前几个孩子都听他们念叨好几次,说温叔爱这个榆子酱,说不定吃着能高兴就答应分成事情,结果听这话也傻。
温黎迟看他们反应,只当他们是觉得招待不周,不好意思,林飘第个反应过来,脑袋飞快运转起来,温黎迟榆钱过敏,却有人故意对二婶子说他最爱吃榆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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