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疲懒模样,打起精神坐上旁榻,拍拍衣袍:“好景阳,许久不见,如今在做些什。”
“你又在做什?生怕自己不早死吗?”
“宫中新进批明珠,你小时候喜欢拿那个玩串珠子,都给你留着呢。”
“用不着,你只管拿去赏你那些天宫仙女儿!叫她们再卖点力,往后也不必见,死清净。”
“你吃宵夜吗?倒是饿,起吃点宵夜。”
“叫她来。”
叫她来骂骂他也好,他心里不踏实,如今景阳就像他心里根救命稻草样,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但他总觉得,只有这根稻草还是连着岸。
老四不老实,向家招兵买马不信他心里没数,招兵买马也只会是为他。
老二老实,但终究是皇子,他屁股下面坐皇位,没有谁是不想坐,他不得不防。
他心里有数,今日在人前大发雷霆通,向家是定要收拾,不然事情就真要乱。
为是二皇子耳目耕耘出结果。
皇帝本就沉迷在吃仙药修房中术里面,整日过得像神仙样,已经完全沉迷进这些像无底洞般快感中,他过得十分虚幻,虽然还在人间,但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登仙般,边是人间帝王权利,边是飘飘欲仙快感,人间最极致东西,他终于在此刻都拥有,仿佛他是神般,紧握着切命脉,拥有无限力量。
这才是他该过日子,这才是他该享受东西,他压抑太久,紧绷太久,他直想当个好皇帝,好皇帝三个字像道诅咒样贴在他头上,他不能出错,他要证明自己可以,他以此鞭策勉励自己前半生,不断制衡斡旋,整个朝堂,整个天下都在他手中任他操控,但心中空洞却始终黑漆漆,不断追逐着他,不断试图吞噬他。
极乐中,他大脑片空白,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存在,心里只升起两个名字,喃喃道。
“兄长……嫂嫂……”
公公在旁听着,眼观鼻鼻观心,他早就听习惯,反正皇上和景阳公主只
但怎收拾,如何收拾,如何压得住场面,才是最重要。
他等半夜,中途靠在龙床旁边睡过去趟,直到声喝骂传来,他个激灵,知道是景阳来。
他睁眼,件衣服劈头盖脸扔到他脸上,公公赶紧上前来帮他整理好,他穿着里衣里裤,外面松散罩件白色里袍,景阳把他外衣扔过来。
“穿整齐着!”
皇帝在公公服侍下将外袍罩上,随意系上腰带。
他瘫倒在龙床上,迷迷蒙蒙中想起自己少年时,大哥会背着他从猎场回来,嫂嫂会给他盅温热汤,是厨房早就准备好,他再小点时候,嫂嫂还会勺勺喂到他嘴边。
可是人总要长大,长大便全部都变。
他生最怀念,最温暖时候。
他稍微清醒点,旁人已经抱着衣服匆匆离去,他唤来太监,嗓子是纵欲过后疲乏:“景阳呢?叫景阳来,想见见景阳。”
“陛下,这时候叫景阳公主来,公主也只会生气,到时候叫骂起来,打砸通,扰夜里休息,不若明天传景阳公主吧。”公公跟在皇帝多年,这话别人不敢个字,他却是能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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