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扮演着亲爹舔狗爹宝儿这个角色,成功做到应有尽有。
沈鸿水涨船高,完全在鸡犬升天范围里,成功当上左庶子。
林飘虽然知道沈鸿升官,但听这个名字有些疑惑:“这是做什,名字听着不太威风。”
沈鸿道:“伺候太子。”
“嗯???”林飘疑惑.jpg
若当真不服,要来抢,便试试看能不能从他手中抢走吧。
景阳扫他眼:“二哥多好,二哥温润,不是狼子野心人,就算你立他当太子又怎样,难道他就要急着当皇帝吗,四弟才是这种人。”
皇帝然,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但他不放心,他心里不放心,即使老二做得再好,他心都是悬着,种惶恐危险在心底莫名颤抖着。
他不信任任何人。
但老四现在招兵买马,已经到不压制可能就会失控阶段,他知道这条路走到现在,必须要做出个抉择,即使没有景阳说,也只能如此。
要凑在起就是这样,个说话个骂,各说各,各骂各,景阳公主年轻身体好,倒也不会嫌累,半宿也骂得。
上宵夜皇上倒是认真吃上,毕竟是真饿,景阳公主只负责坐着冷嘲热讽给皇上下饭,并不吃什。
骂着骂着骂到向家那边去,景阳公主看着他:“你打算怎处置向家,你还要睁只眼闭只眼吗?”
皇上动作拿着勺子停顿,抬眼看向景阳:“老二让你来问?”
“想问。”
“逗你,名义上伺候太子,劝诫太子日常行为,是东宫中侍从官,实际就是个名号,过往曾跟着陛下左右庶子,有负责管理翰林院,有负责管理考试院,不而定。”
“哦哦……”原来是个太子党身份证,能被选作这个,基本都是被认定为太子党核心人员吧?
“这是个好升位置吗?”林飘好奇问,他对这些
景阳走出寝殿,张狂傲慢轻浮在脸上淡去,缓步走下台阶,抬头看眼天上月亮。
下弦月,这轮月亮已经走到末尾。
第二日,皇帝大怒,数罪并罚,再次问罪向家,之前强抢民女折腾老百姓事也起拿上来说事,给向家上下个大逼窦,向家推个目前来说最不重要儿子出来顶罪,当场给整流放。
向家伤筋动骨,而且事情是越挖越深,显然并不打算流放个就此打住,扯着藤蔓带出瓜,在较着劲,显然,皇帝打算给向家顿教训,知道什叫天家威严。
而比罚他们更难受是,二皇子被立为太子,这估计比杀他们还难受。
“哦,总是要处置。”
“你便这样吧,到时候向家也恼,四弟恼,二哥也恼,你哪边都捞不着。”
“他们敢!”
皇帝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话来,但想想也并不奇怪,她说得没错,他直犹疑老四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老二如今还算眼里有他,再犹豫下去万生出别想法,也不是没可能。
但他还是想拖着,他想做出最好选择,他想为这江山选个最好皇帝,他不认为别人能比他好,何况如今他在修习长生之术,他未必不能再继续执掌这天下几十年,以后他还会有很多孩子,在他老时再立太子传位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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