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时候格外显得吓人,尤其是没笑意遮挡,双眼睛冷冷更显阴狠。
户部尚书没说话,快步向里面走,两人到室内,才开始正式谈话。
“沈鸿真是这样说?”
“是,下属没有句虚言。”
“好啊,他倒是比想得还硬气得多,难怪皇帝眼就看中他,太子也如此倚重他,确实是个人物。”机心,手段,格调,个都没落下,确实是个不好对付人。
但这事可不是他能做主,他让沈鸿回家明日再来谈,沈鸿就这样走,自然是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凭他就能全然做主。
送走沈鸿,郭珩掏出帕子擦擦自己额头上冷汗,吩咐身边侍从:“备马车。”
“是。”
郭珩上马车,直奔户部尚书府上而去,到府上,户部尚书并不在府上,他便等会,才等到户部尚书施施然归来。
户部尚书是个有些干瘦中年人,但人长得还算高大,看着十分正气,蓄点胡须垂在脖颈前,经常面带微笑,瞧着像是饱读诗书,脾气不错模样。
,叫库子钱,还有神佛钱,另又有口食钱,晚辈想知道这是什。”
郭珩哈哈笑,低下头去喝茶,心想果然来者不善,他们做惯这些事,上京哪个不是惯会看眼色,还是第次被人门道面前来,叫他时也不敢轻易开口,只淡淡道。
“沈大人是在哪里听见这些?”
“在南方兴修水利时,听百姓说起日子辛苦,赋税名目许多,稍微听耳朵,反倒有些心中不解,想定是有些什误会吧。”
郭珩摇摇头:“下面人就是这样,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离天子远便什都做得出来,苛捐杂税,竟有这些名目,实在是闻所未闻。”
“大人,咱们要怎对付?他实在不是个好对付。”
户部尚书端起茶盏,撇去上面浮沫,喝口茶:“对付他做什,太子看重他,他手上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他个贫寒出身人,没有和任何个世家结亲,还同世家
郭珩走上去:“大人,不好。”
户部尚书皱皱眉头:“能有什不好?”显然是嫌他晦气。
“大人,沈鸿找上。”
“沈鸿?他还是坐不住,怎,是想求他们放李灵岳马?他倒是豁得出来,为个同乡这操劳。”
郭珩摇摇头:“不是大人。”他压低声音,把沈鸿和他说话大致重复遍,户部尚书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脸上笑意已经彻底消失,冷着张脸。
沈鸿点点头,两人笑着,相谈甚欢,半个时辰之后,郭珩头上已经出层冷汗,他只能强撑着道:“沈大人,这样吧,今日实在是有些晚,听闻你家中管得严,且先回去用饭,明日们再谈如何。”
沈鸿点点头:“有劳郭大人。”
郭珩路亲昵送着沈鸿出府门,心里上下打鼓,想着沈鸿真是好定力,硬是个字都没提李灵岳。
郭珩当然知道他要等是什,他前头已经说这多,便是要郭珩这边自己领会到意思,想要和平共处下去,就抬手放李灵岳把,沈鸿格调摆得高,自然不会开口求他放人,也不会要求他徇私枉法番。
当真是处处滴水不漏,让人拿不住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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