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多事之秋,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灵岳处境太难,那样林飘只会越发担忧。
但现在如此,他们是不打算放过灵岳,也是存心要和他较高下。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鸿回到府上,林飘已经早早就在等着,二狗事没解决,林飘始终挂心着,最近家里人心里悬着这件事也始终不算安宁,不是在组织着去大理寺狱送饭送东西,就是在挂心着处理二狗事情。
林飘在院子里等他,坐在檐下乘凉,桌上是壶茶水和碟山药糕。
“沈大人尝口,这酒是上好女儿红,这种年头酒,咱们府上年也就那两坛子,沈大人定要尝尝。”郭珩手端着酒杯,手指着酒,嗅着酒香陶然其中模样。
沈鸿看着郭珩不接话,只谈酒,丝毫没有提起别事意思,无论是赋税,大理寺,还是上方意思,概仿佛没有这回事般,没有态度就是最清晰态度,沈鸿自然知道他们意思,将酒杯放在桌上。
“晚辈量浅,这杯就不喝,留给大人吧。”
郭珩摇摇头:“欸,沈大人可千万不要这样说,郭某人,还是不缺这杯酒。”
沈鸿站起身:“那大人慢慢喝,晚辈就先离去。”
关系打得这好,非要去对付他,他死咱们也得被扒层皮,他既然已经敢来说这些,就表示他手上已经有不少证据。”
“那……还留着他?”
“当然,留着他,他既然现在才把这些事拿出来说,就代表他不在乎,什苍生,百姓,咱们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他在乎就是李灵岳而已,换不出李灵岳,他还真能为这件事翻脸毁自己仕途不成?。”
户部尚书笑笑,怡然自得:“不会,他在赌,赌们怕,那们也赌,赌他不敢。”
郭珩小心翼翼看向他:“所以?”
“事情谈得怎样?”林飘看向沈鸿。
沈鸿走上台阶,淡淡道:“有些难。”
“难?”林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沈鸿都说难,那恐怕是很难:“那……还有办法?”
他知道难,但只要还有办法,事情还有能操作办法就
“沈大人别急着走啊,再坐会。”
郭珩看着沈鸿离去,消失在视线里,嗤笑声:“虽说人人都让他三分薄面,但看年轻人还是别太张狂好,如今们不让他,他又能怎样?还不是干怄气?”
旁随从倒酒:“大人说得是。”
郭府外,沈鸿踏上马车,山子看向他:“大人,这……?”
“无事。”
“很简单,明天你不用理睬他,好好招待着他,把面子给得足足,但话茬个都不接,他这聪明,还有什会不懂?们愿意给他三分薄面,但别,可就不可能,上京这种地方,不是他混个两年就能摸得到底,以为他想怎样就能怎样地方。”
郭珩点点头,反正有上方话,他照办就是,按照上面意思来总不会出错。
第二日,沈鸿照例在吃过午饭,歇息小段时间之后前往户部左侍郎府上,受到通极好招待。
“今儿早知道沈大人要来,特意准备些东西,不至于像昨天,瞧着太简陋。”
郭珩拍手,又是糕点茶果端上来,又是小酒小菜往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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