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给回信也是些问候,倒不说别。”
林飘听,就知道这事有苗头,难怪二柱乐成这样呢,脸羞涩劲。
林飘也替二柱高兴,毕竟当年他也是见证过二柱和玉娘情谊,那时候二柱愣头愣脑,连什是喜欢都不知道,只心想着玉娘嫁人能过得好,如今又能遇到,二柱还看明白自己心中在意,如何不算段好姻缘,只是阴差阳错来晚些罢。
他
“次次都俩写,你好意思。”
“不是怕说错话惹得他们不快吗,再说哪里懂你们那种弯弯绕绕写法。”
大壮笑笑,这倒是事实,这事没定下来,自然不能有句明着来,但该给到信息和诚意都得给到位,大壮方才正在给二柱句句分析最近回信,比如对方说承蒙厚爱,明显就是知道他心思意思,又说无功不受禄,表面有拒绝意思,其实没拒绝死,后面问,不知忠武将军是何意,问完又说遥记当年忆往事,表达就是个,还记着旧情面,很欣赏你。
现在大家都在互相试探,对方想探二柱底,他们却不能下让他们意识到,如果开门见山说出来,对方惊慌,没考虑余地,而且事情要是被宣扬出去,二柱这事也不用再想。
他要就是玉娘爹娘自己把这件事慢慢琢磨出味道,做足心理铺垫,给足安全感,机会到,才能逼着玉娘家往二柱这边跳。
自己名字。
除非他在叫本来就是另个人。
沈鸿不算意外,但也不敢太确定,只是不管真相是什,他在意都只是这个在他面前林飘。
将他养大,对他很好,会倾听他想法,会给他准备四季衣裳,怕他中暑,也会担心他寒凉,如今和他睡在同个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总是会蜷着身体往他怀里钻林飘。
林飘坐在桌边嗑瓜子,还不知道自己在沈鸿那边已经掉马,见大壮和二柱两兄弟勾肩搭背在旁边窃窃私语半天:“你俩在说什呢?说这半天?”
林飘听大壮说通:“这事确是这回事,有你和二狗两人帮着谋划这事是稳妥很多,定要小心行事,免得事情出什差错。”
大壮点头:“肯定不会出差错,当初玉娘出嫁何等风光,但凡是个有良心便该好好待她,她那夫君不是个东西,婆婆凶悍,夫君窝囊只知道装死,这样人家不值当。”
林飘看向二柱:“你最近除写信给两位长辈,给玉娘写信吗?”
二柱点点头:“给玉娘信亲自写,不过也没同她说什别,就是说些问候,带着些上京小玩意同寄过去给她,只是如今她才回封,总是回得很慢,是害羞缘故?”
林飘想想:“她没说让你不要再写信或者送东西过去这种话吧。”
他俩平时可是没这多共同话题,大壮对打仗不感兴趣,二柱对经商窍不通,难得看见他俩凑在起能说这久。
两人转过头来,二柱脸羞涩笑意。
林飘看他神色:“你这个表情?有什好事啊?”
大壮笑道:“还能有什,玉娘事情呗,成日拿着和二狗帮他写信,给他那岳丈和岳母成日送箩筐好话过去。”
二柱不好意思:“润色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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