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再上门去表忠心,眼含热泪:“大人,当真没有半句虚言,过往遇见那些哥儿都比不上言儿根手指头,见过言儿才知道世上原来有这样女子,心求娶,无半分虚言,知道外面风言风语让大人和夫人犹豫,但对言儿心从没变过。”
大人坐在高位上,冷冷看着他,目光睥睨,大约写着这几个字‘还能不懂男人那几根花花肠子?’。
魏尺壁出后背冷汗,这几日被这些事来回折腾得都没工夫吃饭,人都瘦好几斤,看起来确很悲痛很伤心,很有那个氛围感。
魏尺壁以为自己这次真玩完,离开侯府之后在这新春大太阳底下浑身冒冷气。
但峰回路转,亲事依然还在继续推动,把魏尺壁这口气又续回来。
们这边欢聚着,魏尺壁那边日子就不好过,他被忠武将军打事下穿得沸沸扬扬,事情传出去,自然要问个缘由,自然也都知道他调戏林飘这个理由,但后来魏尺壁四处澄清,加上当时他说那番话还算及时,把事情往回拉部分,话虽然到处传,但却没有确凿证据,也没有影响到魏尺壁什。
议亲人家也过问这件事,他亲自登门解释,忙大通,说自己只是当时看见林飘路过,在他面前跑来跑去,便搭两句话,赞他风筝漂亮,并没有说任何别话语,也没有任何失礼举动。
未来岳家坐在上位听,小姐藏在屏风中看,他知道小姐也在,又说番表忠心话,什爱慕小姐,见倾心非她不娶,若是负心天打雷劈之类话,把岳家终于说满意,亲事也能继续谈。
切本来好好,突然又开始有人议论他私事,说他本就喜欢哥儿,在上京有好几个哥儿相好,平日里喜欢勾搭哥儿,和那些哥儿来往得密,有些不干不净。
这些话出来便致命。
大人很不屑,但屏风后小姐很感动,小姐心要嫁,怜爱着魏尺壁受这多折腾和莫名污水,想要拯救这个英俊痴情丧偶男心越发强烈。
林飘听见这些消息时候,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这都嫁?好歹是个侯府小姐,这种货色她也该见得多啊。”
二婶子摇头:“她喜欢得紧,大约是前世孽缘,谁知道呢,再说婚约不过明路就随便毁,过明路,大家都知道两家在谈婚论
这些哥儿里,有在家酿酒,偶尔同人相好,也有在楼里面,本就是干这个行当,本就是些稀松平常风流事,如今被人拿到台面上认真说道起来,叫魏尺壁脸上怎挂得住。
若是他不在议亲,别人说他也就笑笑就过去,可他如今在议亲,这事就严重。
他本就是高攀,人家看上他图就两样,图他这个人,图他对小姐感情。
新科状元,表人才,又深爱小姐,这高门大户人家本就爱女儿,这家更是少见疼女儿极,心想给女儿找个好相公,才给他可乘之机。
喜欢哥儿本不是什要紧事,就像有人喜欢模样清纯些,有人喜欢妩媚动人些,有人偏好女子,自然也有人偏好哥儿,魏尺壁就是那个偏好哥儿,如今这事露出来,议亲人家自然马上发现这点子意思,他再说深情,便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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