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喝道:“是!将军!”
十几个人断断续续来到二柱营帐中,他们各领支小队,每个都是以敌十人物,配上锁子甲和披甲之后,铁人铁马所向披靡,在战场上轻易遇不到敌手,他们在二柱指挥下神出鬼没,是先锋部队,也是夜晚不声不响埋伏,能以任何方式突然出现,让敌人胆战心惊夙夜难寐,生怕他们突然在某刻出现。
二柱虽然不太会应酬,但之前身边人都是顶级人精,依样画葫芦,只学个壳子出来对这些五大三粗武将基本都是降维碾压,再搭配上他自己豪爽性格,武将都很吃这套。
他们本就有情分在,又佩服虎臣杀伐果决判断能力,是生死相随战友,今日聚在起喝酒,将军突然转性子,说贴心话来,倒是叫他们又感动,又有些不适应。
“将军怎今日突然说这些话?”
人,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如今只感觉身体还是发热,需要些东西作为缓解。
二柱喝酒,感觉自己干燥嘴皮被刺得发痛,本想再喝杯,痛也痛得痛快,可是心里想到上京家人,想到玉娘,倒是又觉得喝茶水好。
二狗前段时间给他来信,在几次信件中,用只有他们彼此懂暗语拼凑出信息,二狗在信件中告诉他,如今他既然掌握边境铁骑,就定要尽力把边境铁骑握在手中,而不是任由皇帝调动,却形不成自己势力。
二狗告诉他,锁子甲是小嫂子为他做,但皇帝赐给他时候却没有提到小嫂子个字,这件事不管冲什角度说,二柱都觉得皇帝做事有点不厚道。
二狗让他要好好效忠,但要尽量收拢身边人,以免这些人以后不为他所用。
“今日战虽然顺利,但还是有两个兄弟受伤,心里很难受,觉得不得劲,想咱们杀伐战场,你们跟着,虽然是为大宁为百姓,但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二柱虽然套个花言巧语壳子,但心是真挚,他想到自己上京家人,想到他们是半点不担忧,因为他知道他们过得很好。
小嫂子富得流油,各个产业做出来他都是要分钱,他娘也不用担心,小嫂子把同喜楼给他娘份,他娘没事就跑同喜楼,也能分分钱,吃穿是半点不愁,沈鸿二狗大壮他们个比个厉害,小月和娟儿也是个赛个有钱。
但兄弟们家境不比他,在外征战难免有
二柱觉得二狗这番话多少是有点包藏祸心,多少将军舍身取义,掌兵却不掌权,忠君爱国四个字是最基础东西,二狗这番话倒是像要他做个乱臣贼子。
二柱在心里想想,这不定是沈鸿意思,但沈鸿大致应该是知道这些事。
二柱在心里合计下,东西是小嫂子盘算出来,如今句话不提小嫂子,很多事是沈鸿帮着做,陛下也句不提沈鸿,陛下这个作风多少还是有些问题。
二柱暗暗思量番,二狗比他聪明,既然提点他,就代表这件事是值得做,二柱不打算做乱臣贼子,但如今将权利收拢在手中,说不定以后能起到很大作用,若是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帮到沈鸿和二狗很多。
二柱想想,便对身边副将道:“去将兄弟们请来,才下战场也难眠,不如起来喝几杯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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