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知道军中便是这样,说话荤素不忌,张口就来,不像他看沈鸿二狗大壮他们,不能说出口得罪人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文人都是小气小心眼,不像武将,只要不急眼,骂几句也没什。
二柱没说什,随意宽慰几句,等到人散去,把方才那人留下来:“你明日来取银钱,现在夜深,犄角旮旯看不清,不好给你找钱。”
那人点点头,又看眼二柱,有些激动道:“将军,攒下银钱都买伤药,今日在战场上受伤,若是没有好伤药,伤口愈合得晚便成伤兵,立不成军功拖累大家,上战场也更容易死,迟迟不愈会变成病症,往后再也恢复不到从前,没有伤药,活不下去,们家也没有未来!”
二柱点点头,说话干脆果断:“他们笑你,虽出身好,但也知道其中艰辛,并非家中富庶人,是隔壁嫂嫂为人善良聪明,将们家带起来,早年也只是个普通乡下少年,银钱明日给你,你需要伤药便来取。”
他说得毫无争议,也并不打算多说什,将士看眼他表情,还想说几句感觉都很多余,只说句多谢将军,便先行退下。
担心家里时刻,他就想着帮他们解决下后顾之忧,家里是缺钱还是缺物,他都可以帮着打点番。
“兄弟们放心,家在上京也算有点产业,这点事还是为兄弟们做得起,既然做这个带头将领,为你们负责是应该!”
二柱不整那些弯弯绕绕,但话里意思很清楚,你们跟着,肯定对你们好,不管你们是效忠大宁还是效忠什,反正只要在手底下,是手底下人,在最前头带路,你们在后面扫尾,咱们配合得当,愿意优待你们。
将士们都有些感动,但凡跟个人,个图本事,看对方是不是值得自己追随,另个就是看对方愿意给自己什,将军为人豪爽率直,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在战场上是带领他们将军,回到营帐里是会为他们着想兄弟,声兄弟大过天。
下面有个副将犹豫下,忽然道:“将军,家中确有难事,家中小弟要成婚,需要银钱,本来出来当兵就是为家里赚些银钱回去好置办田地,这样小弟好娶媳妇,到时候卸甲归田也能有个养老地方,就是这钱总没凑起来。”
在席面上直接说出口只有那个,但是私下来谈却颇有些,二柱本就是想要施恩,缺银钱便给银钱,有事需要帮忙便修书出去,找人脉帮着解决,只是阵子便将众人收拢过来,十分信奉他这个将军。
加上几场伏击,二柱干脆果断,带着他们直进直出,将对方
“好不用说。”二柱打断他:“要多少银钱?你小弟事不用担心,只是这来回要点时间,但事肯定能办妥。”
“二十两!二十两,田地,再置办头牛,那日子就没错。”
身旁人哈哈笑道:“你小子,钱是半点都不攒,二十两这都攒几年。”
那人板着面孔:“存银钱基本都买伤药,没有伤药还搞什。”
他们互相辩几句,说都是些糙话,也家里条件好笑他:“你小子也太穷酸些,二十两都好意思开口,还以为两千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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