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林飘有些遗憾:“要是有就好,皇帝估计能急死,他自己得位不正,心里估计也有阵心虚,看他还怎耍弄他手中皇帝权利,卖弄威风。”
沈鸿笑笑:“但愿吧。”
……
二柱住在将军府里,心情很不好,林飘过去看他几次,他都有些闷闷不乐。
林飘道:“他自然知道二柱为人固执率直,又有玉娘,断然不会答应,又选在酒过三巡时候,呵,是生怕二柱不站起来反驳。”
“不过他如今不敢动二柱,卸他势头将他放在上京,且先过段时间清闲日子吧。”
林飘听他说完,目光突然看见他:“之前听说遗诏事情,是真有那个东西吗?先皇临死前真没有把皇位传给二皇子吗?还是他心里已经有属意人选?”
沈鸿侧头看向林飘:“飘儿,四皇子发动宫变,二皇子是清君侧,可是四皇子并没有杀死陛下。”
那先皇怎可能把皇位留给二皇子。
辈。
何况二柱心想要是玉娘,他想要娶是他玉成。
二柱听皇帝如此说,第反应便是快步走出去,到殿下跪,双拳紧抱:“陛下!臣已有心仪之人!怎好再耽误戚姑娘。”
皇帝当即震怒,认为他扫戚家脸,不识他好意,句抗旨不尊落下来,二柱还是不能低头。
他想当大将军,他得娶自己心爱姑娘,连婚事都要用来逢迎,他就不是玉娘心中那个大将军。
“小嫂子,上京这个地方真他娘克,在外面样样都好,回来就总有事情。”
林飘只能安慰他:“人哪有事事都顺,有人什地方都不顺,你在外面还有顺心时候,再说,事情也总会过去,现在也就是皇帝时兴起,到时候就过去。”
二柱
在他以为自己最孝顺听话二皇子前来救驾成功时候,以为自己逃过劫时候,发现二皇子才是他真正劫难。
林飘当初没有问太多宫变细节,但也知道道宫墙之隔,里面发生许多石破惊天事情。
林飘充满好奇看着沈鸿:“那到底有遗诏吗?”
沈鸿摇摇头。
“没有?”
皇帝训斥他顿,没有治他罪,但是在宴席上拂袖离去,这样场鸿门宴,轻飘飘就卸掉二柱胜利归来,山呼海啸般势头。
人们似乎都忘记,这场宴会本来就是为奖赏二柱,而不是刁难二柱,皇帝如果想要真心给他奖赏,便应该让他得偿所愿,而不是演这样场大戏。
玉娘家和上京权贵比起来不值提,根本不存在结亲后会让二柱威势更让人忌惮。
“皇帝这招石二鸟,既卸掉二柱威势,让他沦为笑谈,让人鄙夷他不识时务,又挑起他和戚家之间矛盾,戚家尽忠爱国,皇帝说要结亲,他们心中就算有百个不愿意也会把孙女嫁过来,他们若是做好割舍切准备,二柱却始终不肯接茬,他们心中恐怕也会生出怨气,至少也会觉得他不够‘忠心’,从此无论如何也要低看他三分。”林飘叹气,皇帝真太精通权术,都不需要大动干戈,也不需要多少人配合他演出,就稍微出场搭个台子,这场戏就自动唱起来。
沈鸿看着林飘:“他算准虎臣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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