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岳垂眼下棋,只余光看眼皇帝脸上运筹帷幄淡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都是这样下这盘棋。
只看谁下得比
李灵岳在对面执棋:“陛下说是,但虎臣长于乡野之中,向来如此,没有多少思虑,做事莽撞,如今他留在上京正好,正好磨磨脾气。”
楚誉淡笑看着李灵岳,嘴上说得好听,兄弟情深,支持他将李虎臣留在上京,便是要将他功绩都抹去,外邦是他打,最后时候他却不在,如此好好半功劳,现在顶多只能占到三分。
“你与他不愧是兄弟,为他考虑得深。”
李灵岳点点头:“陛下,与他同长大,自然知道他性子有多差,长此以往必然酿下大祸,陛下有意打磨他,实在是再好不过。”
明为说情,实为贬低。
点点头:“去找过戚家人,他们不是很高兴,但明着和他们说,早就有喜欢人,婚约也定下,虽然没有四处说,但身边人该知道都知道,戚家倒也没说什,说重情义,叫不用太记心上,也就过去。”
林飘点点头:“们向来和戚家有交情,关系也好,他们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恼怒,何况他们家小孙女娇滴滴,他们自己也未必愿意就这样嫁给你,肯定是要千挑万选个合他们心意还得小姑娘喜欢才行。”
还是二柱和戚家接触得多缘故,戚家也并没有觉得二柱是立大功就瞧不起戚家,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向来如此,也没太计较,不知道他们心里如何想,至少明面上是半点想要二柱给个说法意思都没有。
二柱点头,觉得现在情况至少不算太坏:“只可惜玉娘,她等许久,现在又被这件事耽误,正在风头上也不能成亲,怎也要再等几个月。”
再过几个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
皇帝觉得李灵岳很有趣,他身在帝位,俯瞰着这些人举动,言行,将切尽收眼底。
如今战事平定,有□□这种东西,李虎臣便不再是必不可少存在,即使没有李虎臣这种猛将,只要有□□,大宁军队依然能平定四方。
李虎臣功高盖主,又太好控制,把他留着便是个祸患,虽然李虎臣如今和沈鸿离心,但沈鸿要是真发力,想要控制李虎臣时候,李虎臣依然是沈鸿囊中之物。
如今破掉这个局,他已经有李灵岳这颗棋子,再解决掉李虎臣,沈鸿独木难支,等到几年之后需要舍弃掉沈鸿时候,他便不会因为自己动作而受到沈鸿反噬。
这话不能对任何人说,但他心中很清楚,他会给李虎臣至高无上荣耀,最后给他最隆重哀荣,但最多到今年年底,李虎臣必须身亡,不管是什原因。
林飘看着二柱侧脸,如今生活是切稳定,可他却有种如履薄冰感觉,仿佛有某个地方,有步没走对,他们就要从上面塌下去。
但林飘只能感受到这种危机,却没能把详细东西抓入手中,当下生活依然是平静,静谧。
皇帝在宫中,正在和李灵岳下棋。
李灵岳恭敬跪坐在皇帝对面,执着棋子落下,说起虎臣事,皇帝倒是有许多叹息。
“他脾气实在,bao烈,还需要磨磨爪牙,否则难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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